现代解析
这首挽联是写给曾国荃的悼念之作，情感真挚，语言朴实。我们可以从三个层面来理解：
上联"感恩何以酬恩"部分，作者用直白的语言表达了无法回报恩情的痛苦。站在东方遥望南京（石城代指），内心的愧疚像泪水一样止不住。这里没有用复杂比喻，而是用"洒泪"这样具象的动作，让读者直接感受到作者的悲痛。
下联"戴德终思报德"进一步深化报恩之情。作者面向湖南的湘江（曾国荃是湖南人），用"真诚相契"形容两人超越生死的知己之情。"恋归魂"三字尤为动人，既表达对逝者灵魂归乡的牵挂，也暗含自己渴望追随的深情。
全联最妙的是用地理方位构建情感空间：东望南京是现实所在，南临湘水是精神故乡。两个方向的对望，把生者与逝者、现实与追忆紧密联结。语言虽简，但通过"石城""湘水"等具体地名，让抽象的情感变得可触可感，普通读者也能在脑海中形成画面，体会到作者那份跨越生死的真挚情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