瘗鹤铭有序①

伟兹胎禽,禀质清绝。
顶孕丹砂,羽洁白雪。
翱翔紫盖,长养青田。
梦寻坡老,影伴逋仙。
海天泬寥,偏来尘壤。
饮啄戕性,委形何往。
华亭断唳,缑岭增哀。
风林月夜,鹤兮归来(廖振富编校)。

现代解析

这首《瘗鹤铭有序》是一篇悼念仙鹤的铭文,用诗意的语言讲述了一只高洁仙鹤的故事。我们可以从四个层面来理解:

1. 仙鹤的非凡气质
开篇先夸赞这只鹤天生不凡——它头顶像点着朱砂般鲜红,羽毛比雪还洁白。就像现代人夸"明星气质"一样,这里用颜色对比突出鹤的脱俗。

2. 自由生活的终结
诗中提到鹤曾自由飞翔在紫盖山(道教名山),在青田(鹤的故乡)成长。但后来不幸落入凡尘,就像野生动物被圈养后失去天性,最终不知魂归何处。这里暗喻美好事物被世俗污染的遗憾。

3. 用典表达哀思
"华亭鹤唳"是晋代名士被杀前的典故,"缑岭"是仙人骑鹤飞升之地。作者借用这些典故,就像现代人用"化蝶""鹊桥"来表达思念,让哀伤更有历史厚重感。

4. 深情的召唤
结尾在风吹树林的月夜呼唤"鹤啊快回来",就像我们对着夜空呼唤逝去的宠物。这个开放式结尾留下想象空间,让哀思穿越时空。

全诗妙在把动物拟人化,通过鹤的命运隐喻人生际遇。表面写鹤,实则表达对高洁品格消逝的痛惜,以及超越生死的怀念。文字干净利落,用典自然,哀而不伤,是现代人学习古典抒情的很好范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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