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诗代书呈诸公
我生澹荡本无忧,生产萧然无所求。
楚楚摊书独南阮,栖栖环辙或东丘。
床无阿堵何劳撤,路有明珠怯暗投。
同异仅存黄马论,纵横敝尽黑貂裘。
几回变态翻云鸟,只自忘机对海鸥。
岂知世事争排击,水静偏逢乱石激。
当年倾意尽江河,谁是衔恩见涓滴。
一饭今惟感漂母,百金可怪谋洴澼。
蟊贼伤苗越陌阡,射工伺影含砂砾。
莫是豪强归阘茸,奈何贫贱招仇敌。
士龙父祖人所知,司马文章空尔为。
意气必须天下士,风波翻自里中儿。
愿同知己谈深浅,不厌旁人说盛衰。
傥逢晏子鞭堪执,欲绣平原难买丝。
休言伏枥年将暮,剪拂长鸣是此时。
楚楚摊书独南阮,栖栖环辙或东丘。
床无阿堵何劳撤,路有明珠怯暗投。
同异仅存黄马论,纵横敝尽黑貂裘。
几回变态翻云鸟,只自忘机对海鸥。
岂知世事争排击,水静偏逢乱石激。
当年倾意尽江河,谁是衔恩见涓滴。
一饭今惟感漂母,百金可怪谋洴澼。
蟊贼伤苗越陌阡,射工伺影含砂砾。
莫是豪强归阘茸,奈何贫贱招仇敌。
士龙父祖人所知,司马文章空尔为。
意气必须天下士,风波翻自里中儿。
愿同知己谈深浅,不厌旁人说盛衰。
傥逢晏子鞭堪执,欲绣平原难买丝。
休言伏枥年将暮,剪拂长鸣是此时。
现代解析
这首诗是一位正直文人面对现实困境时的内心独白,用生活化的比喻表达了知识分子的傲骨与无奈。
全诗可分为三个部分:
1. 前半部分(开头到"只自忘机对海鸥")展现诗人原本的生活态度:像闲云野鹤般淡泊自在,虽然清贫但自得其乐。用"床无阿堵"(床头没钱)、"黑貂裘"(贵重皮衣穿破)等生活细节,生动表现安贫乐道的形象。
2. 中间部分("岂知世事"到"奈何贫贱招仇敌")笔锋一转,揭示现实残酷:像平静水面突然被乱石打破,正直的人反而遭排挤。用"漂母施饭"(韩信落魄时受洗衣老妇接济)、"含砂砾"(暗箭伤人)等典故,痛斥世态炎凉和小人陷害。
3. 结尾部分表明心志:虽然像老马般年纪渐长("伏枥年将暮"),但仍保持文人风骨,期待遇到真正的知音("晏子""平原君"指代贤人),相信终有施展才华的机会("剪拂长鸣"喻指重新奋起)。
诗中巧妙运用对比手法:将理想中的淡泊生活与现实中的恶意中伤对照,用"云鸟海鸥"的自由反衬"蟊贼射工"的阴险。最动人的是诗人身处困境仍不折腰的气节,就像他自比的老马,虽被冷落却始终准备着再次长鸣奔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