鉴园小集看雨呈主人分韵得秋字
泪眼悬鉴园,十载依钓游。
几撄喋血战,烽烬昏林邱。
主客各奔避,盗窟成掉头。
羁海遂存活,隔世迷唱酬。
运极溟波翻,狞飓驱鸧鹙。
飞认旧巢痕,我还汝亦留。
强颜领风光,坐卧馀一楼。
芜径自锄理,竹树环修修。
摩挲新吐月,哦入鸣蝉幽。
閒暇遌残侣,宾僚兼应刘。
稍稍聚酒食,杂以商声讴。
逭暑快胜地,复睹围冰瓯。
惨澹干戈后,梦厕文彦俦。
晚雨散垂杨,已摇溪上秋。
雷音荡吟趣,休飘歌吹愁。
二客惜不与(子申往天津,瘦唐病,皆未至。),锦囊睨争投。
云光烛解袜,天物初怒流。
摆落舜禹事,此心盟白鸥。
几撄喋血战,烽烬昏林邱。
主客各奔避,盗窟成掉头。
羁海遂存活,隔世迷唱酬。
运极溟波翻,狞飓驱鸧鹙。
飞认旧巢痕,我还汝亦留。
强颜领风光,坐卧馀一楼。
芜径自锄理,竹树环修修。
摩挲新吐月,哦入鸣蝉幽。
閒暇遌残侣,宾僚兼应刘。
稍稍聚酒食,杂以商声讴。
逭暑快胜地,复睹围冰瓯。
惨澹干戈后,梦厕文彦俦。
晚雨散垂杨,已摇溪上秋。
雷音荡吟趣,休飘歌吹愁。
二客惜不与(子申往天津,瘦唐病,皆未至。),锦囊睨争投。
云光烛解袜,天物初怒流。
摆落舜禹事,此心盟白鸥。
现代解析
这首诗写的是战乱后重回故园,与旧友相聚的复杂心情。全诗用平实的语言描绘了从战火纷飞到重归平静的历程,充满了沧桑感和对安宁生活的珍惜。
开篇用"泪眼"二字直接点明悲伤情绪,诗人时隔十年重回曾经钓鱼游玩的鉴园,眼前尽是战火焚烧后的破败景象。"盗窟成掉头"等句生动展现了战乱中人们四处逃命的狼狈。中间"飞认旧巢痕"的比喻很妙,像归鸟辨认旧窝一样,诗人终于找回了这个曾经熟悉的地方。
重返故园后,诗人一点点修整荒芜的庭院,在竹树环绕中看新月、听蝉鸣,与老友饮酒作诗。这些日常细节的描写特别打动人,"围冰瓯"(围着冰镇的酒器)这样的小确幸,在经历过战乱的人眼中格外珍贵。"惨澹干戈后"一句道出了所有感慨:能在战乱后活着与文人雅士为伍,简直像做梦一样。
最后写夏末秋初的雨景,雨打垂杨带来凉意,雷声与吟诗声交织。诗人遗憾两位好友未能到场(一位去了天津,一位生病),但眼前雨后天光云影的美景,让他暂时忘却了世间纷扰,只想与白鸥为伴,享受这难得的平静时光。
全诗最动人的地方在于:它没有刻意渲染战争的残酷,而是通过战前战后日常生活的对比,通过修葺庭院、朋友小聚这些平凡场景,让读者感受到和平的可贵。诗人把十年沧桑都融化在了看雨、饮酒、听蝉这些生活片段里,举重若轻,反而更显深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