旬日癣毒发右足创甚至不能履地一篇解嘲
是身如芭蕉,破碎霜雪里。
衰年诸病入,小者亦尔尔。
经旬困吟呻,永日在床笫。
乍疑马便疥,肯信蛇齧指。
痒当十手搔(礼记痒不敢搔),快得一饷美。
初焉爬鸟爪,既乃螫虿尾。
颠倒魂梦惊,楚毒支体毁。
宁知痛至骨,但见水如泚。
到晓或不瞑,竟夕常数起。
嗔火炽未断,魔风飏不死(山谷诗黄昏风死浪亦半)。
皴剥无怜肌,浸淫有抉髓。
谁云尊两足,会当灭一趾。
决命访医门,捧方求药市。
煖汤濯宜数(杜诗煖汤濯我足),裂裳裹方始(裂裳裹足墨子事)。
茗勤点红囊,果还佐青子(近用龙井茶研末橄榄核烧灰)。
讵免水厄诮,聊用疡祝比。
支离近齐纂,磨括类燕砥。
敢云蹇无尤,粗望跛能履。
鹤胫翘不下,夔足只还踦。
介惊公文轩,半笑习凿齿。
拘拘还造物,跂跂逐虫豸。
折或以占鼎,欹恐同废几。
跰𨇤亦复佳,蹒跚未宜鄙。
久虚结客袜,屡缺候门屣。
犹能蹋冰无,但可曳杖耳。
临风畏蹉跌,看月艰尺咫。
扶行必徐徐,举步辄止止。
谁争黄犊健,自爱白驹驶。
智已不如葵,忧同常寘杞(易林据棘履杞跌刺为忧)。
何由轻缘骨,空自系金柅。
就燥呼芎藭,去湿载薏苡。
榆枋雀一踊,霄汉鹄屡企。
扶舆有门生,闭户非高士(白诗闭户病足非高士)。
闻音久寂寞,遗土或伦拟(庄子视丧其足犹遗上也)。
周遭解脱门,出入无何里。
嗒然忘其身,微疾何愠喜。
衰年诸病入,小者亦尔尔。
经旬困吟呻,永日在床笫。
乍疑马便疥,肯信蛇齧指。
痒当十手搔(礼记痒不敢搔),快得一饷美。
初焉爬鸟爪,既乃螫虿尾。
颠倒魂梦惊,楚毒支体毁。
宁知痛至骨,但见水如泚。
到晓或不瞑,竟夕常数起。
嗔火炽未断,魔风飏不死(山谷诗黄昏风死浪亦半)。
皴剥无怜肌,浸淫有抉髓。
谁云尊两足,会当灭一趾。
决命访医门,捧方求药市。
煖汤濯宜数(杜诗煖汤濯我足),裂裳裹方始(裂裳裹足墨子事)。
茗勤点红囊,果还佐青子(近用龙井茶研末橄榄核烧灰)。
讵免水厄诮,聊用疡祝比。
支离近齐纂,磨括类燕砥。
敢云蹇无尤,粗望跛能履。
鹤胫翘不下,夔足只还踦。
介惊公文轩,半笑习凿齿。
拘拘还造物,跂跂逐虫豸。
折或以占鼎,欹恐同废几。
跰𨇤亦复佳,蹒跚未宜鄙。
久虚结客袜,屡缺候门屣。
犹能蹋冰无,但可曳杖耳。
临风畏蹉跌,看月艰尺咫。
扶行必徐徐,举步辄止止。
谁争黄犊健,自爱白驹驶。
智已不如葵,忧同常寘杞(易林据棘履杞跌刺为忧)。
何由轻缘骨,空自系金柅。
就燥呼芎藭,去湿载薏苡。
榆枋雀一踊,霄汉鹄屡企。
扶舆有门生,闭户非高士(白诗闭户病足非高士)。
闻音久寂寞,遗土或伦拟(庄子视丧其足犹遗上也)。
周遭解脱门,出入无何里。
嗒然忘其身,微疾何愠喜。
现代解析
这首诗用幽默自嘲的方式,描写了作者脚上长癣的痛苦经历。我们可以从几个方面来理解:
1. 痛苦的真实描写
诗人把脚癣比作"马便疥"(马身上的疥疮)和"蛇齧指"(蛇咬手指),说痒起来恨不得有十只手来抓,抓破后又疼得整晚睡不着。这些比喻非常生动,让读者能真切感受到他的痛苦。
2. 治病的艰辛过程
诗中详细记录了求医问药的过程:去看医生、买药方、用热水泡脚、包扎伤口,甚至尝试了龙井茶末和橄榄灰等偏方。这些细节描写既真实又有趣。
3. 幽默的自嘲态度
虽然写的是痛苦经历,但诗人用轻松的语气来自嘲。比如把自己比作"独脚夔"(传说中的独脚怪兽),说现在走路像瘸子,但好歹还能走;说自己现在不敢快跑,只能慢慢挪步。这种苦中作乐的态度很有感染力。
4. 人生哲理的思考
在描述病痛时,诗人也透露出对生命的感悟。他说身体就像芭蕉一样脆弱,年纪大了各种病痛都来了。但最后又说,这点小病不值得生气,要学会看开。这种豁达的心态很有智慧。
整首诗的魅力在于:用生动具体的描写让读者感同身受,又用幽默的态度化解痛苦,最后上升到对生命的思考。它告诉我们,即使遇到困难,也可以用轻松的心态面对,这种生活态度在今天仍然很有启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