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子培题姚云东文字饮卷子
十牛鸣地悬奥区,续续岫岭衔舳胪。
泼墨苍林荫古色,丑枝尽靡云气粗。
世间真有仙村在,著此二三山泽癯。
搜揽怪迂吐光景,野服污酒閒投壶。
有托而逃适已适,定忘汉魏游黄虞。
我返西山数椽屋,陂长壑暝聊可摹。
枫根命酌亦径醉,但欠素侣相嬉娱。
樵老牧儿踯躅下,挽绳弛担同朽株。
絮语城中顷搆难,变起仓卒骇汗趋。
杯酒争言易与耳,县尹颈血凝盘盂。
人声雨声乱白昼,祆庙一炬天模糊。
流传里耳杂真滥,刺入肝膈增微吁。
却念使君好腰脚,追陪尊俎奔泥涂。
空弮安施噤不得,举足左右成贤愚。
偪处险巇古未有,坐对官烛掀髭须。
猥出画本指胜地,万态弄眼宁关渠。
公手浊醪腹诗书,把臂荒伧真吾徒。
老藤挂石蛇所都,沸蜩木末听笙竽。
摆落牍尾扬轻裾,亭子誓索魑魅居。
强公同忧缓须臾,驮醉更俟宗武扶。
溪风浴笔满意绪,扫尽百道松声无。
泼墨苍林荫古色,丑枝尽靡云气粗。
世间真有仙村在,著此二三山泽癯。
搜揽怪迂吐光景,野服污酒閒投壶。
有托而逃适已适,定忘汉魏游黄虞。
我返西山数椽屋,陂长壑暝聊可摹。
枫根命酌亦径醉,但欠素侣相嬉娱。
樵老牧儿踯躅下,挽绳弛担同朽株。
絮语城中顷搆难,变起仓卒骇汗趋。
杯酒争言易与耳,县尹颈血凝盘盂。
人声雨声乱白昼,祆庙一炬天模糊。
流传里耳杂真滥,刺入肝膈增微吁。
却念使君好腰脚,追陪尊俎奔泥涂。
空弮安施噤不得,举足左右成贤愚。
偪处险巇古未有,坐对官烛掀髭须。
猥出画本指胜地,万态弄眼宁关渠。
公手浊醪腹诗书,把臂荒伧真吾徒。
老藤挂石蛇所都,沸蜩木末听笙竽。
摆落牍尾扬轻裾,亭子誓索魑魅居。
强公同忧缓须臾,驮醉更俟宗武扶。
溪风浴笔满意绪,扫尽百道松声无。
现代解析
这首诗描绘了一个充满仙气的隐居世界,同时暗含对现实动荡的感慨。全诗可分为三部分:
1. 世外桃源(前12句)
诗人用泼墨画般的笔法描绘了一个远离尘嚣的仙境:云雾缭绕的山林间,几位隐士穿着粗布衣服饮酒作乐,完全忘记了外界纷争。这里的老树盘根错节,樵夫牧童悠闲自得,与现实中的战乱形成鲜明对比。
2. 现实动荡(中间12句)
笔锋突然转向城中动乱:突如其来的政变让百姓惊慌逃窜,县官被杀血溅杯盘。人声雨声混杂,神庙燃起大火,天空都被烟雾遮蔽。这些混乱传闻让人心惊胆战。
3. 超脱心境(最后部分)
诗人回到隐居生活,在藤蔓缠绕的石屋中听蝉鸣如乐,抛开公文烦恼。虽然现实险恶,但通过饮酒作诗、欣赏自然来保持超然心态。最后以在溪边洗笔、聆听松风作结,象征洗去尘世烦忧。
全诗通过对比手法,展现了乱世中知识分子既关心现实又追求精神超脱的矛盾心理。诗人用大量自然意象(云雾、老树、溪流)营造出世外桃源的意境,又用"血凝盘盂""祆庙一炬"等强烈意象表现现实的残酷,最终以回归自然获得心灵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