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马伯庸御史奉使河西八首 其五

飞翼西北来,遗我书赫蹄。
中有陈情词,复怜双雏啼。
野旷川无梁,积荒气候凄。
鸡鸣葡萄根,虎啸苜蓿畦。
清霜集素裘,斗戴天益低。
顿辔不得上,雪山在其西。

现代解析

这首诗描绘了一位使者远赴西北边塞的艰辛旅程,字里行间透露出苍凉与温情交织的复杂情感。

开篇用"飞翼西北来"形容信使匆匆赶路,送来一封家书。信中既有公事陈情,又夹杂着对家中幼子的牵挂("复怜双雏啼"),展现了边塞官员公私两难的心境。

中间六句用生动的画面感呈现西北的荒凉:野地空旷无桥梁,气候恶劣;葡萄藤边听到的却是鸡鸣,苜蓿田里传来虎啸——这些反常细节暗示环境的凶险。清霜落在单薄衣袍上,天空低垂得仿佛要压到头顶,连马都因山路陡峭而驻足不前("顿辔不得上"),这些描写让读者直观感受到行路之难。

最后"雪山在其西"像一记重锤,既点明目的地尚远,又以终年积雪的高山象征前路未卜的使命。全诗没有直接抒情,但通过荒原、猛兽、严寒等意象,让读者自然体会到边塞使者的孤勇与乡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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