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李遵道枯木图为建安朱炯作
君家枯木称小李,老干杈枒翠微里。
忽看怪石起陂陀,复有疏篁映秋水。
年年雨露长莓苔,落叶悲风惨澹来。
日暮天寒鬼神护,深山大泽栋梁材。
牧童樵子不敢近,似有龙蛇此中隐。
故将露叶拂晴柯,曾倚云根长春笋。
李侯画竹世有名,偶见此图双眼明。
山中黄绮操同古,林下夷齐节独清。
炯也曾为玉京客,挂席海天秋月白。
琅玕在谷灵凤栖,珊瑚出水神鱼泣。
我本野人溪上居,疏篁古木临阶除。
息阴时复朝隐几,汗简徒劳晚著书。
已知樗散非时用,回首何须万牛重。
桃李花多漫得春,松柏青青岁寒共。
忽看怪石起陂陀,复有疏篁映秋水。
年年雨露长莓苔,落叶悲风惨澹来。
日暮天寒鬼神护,深山大泽栋梁材。
牧童樵子不敢近,似有龙蛇此中隐。
故将露叶拂晴柯,曾倚云根长春笋。
李侯画竹世有名,偶见此图双眼明。
山中黄绮操同古,林下夷齐节独清。
炯也曾为玉京客,挂席海天秋月白。
琅玕在谷灵凤栖,珊瑚出水神鱼泣。
我本野人溪上居,疏篁古木临阶除。
息阴时复朝隐几,汗简徒劳晚著书。
已知樗散非时用,回首何须万牛重。
桃李花多漫得春,松柏青青岁寒共。
现代解析
这首诗描绘了一幅枯木竹石图,并借画抒怀,表达了作者对高洁品格和隐逸生活的向往。
开头先夸赞画家李遵道(小李)画的枯木老枝盘曲有力,与翠绿山色相映成趣。画中突然出现一块怪石和稀疏的竹子,倒映在秋水中。这里用"忽看"二字让画面突然生动起来,仿佛在看画时发现了意外之趣。
接着描写枯木年复一年经历风霜雨露,表面长满青苔,落叶在寒风中飘零。但作者笔锋一转,说这看似衰败的枯木其实是深山大泽中的栋梁之材,连鬼神都在暗中保护。牧童樵夫不敢靠近,仿佛里面藏着龙蛇,暗示枯木蕴含着不凡的生命力。
然后称赞画家李遵道画竹很有名,这幅画让人眼前一亮。将画中的竹子比作古代隐士(商山四皓黄绮、伯夷叔齐)的高洁品格。画的主人朱炯曾在天宫(玉京)为客,暗示他身份不凡。
最后作者自比乡野之人,住处也有古木竹林。虽然知道自己像无用的樗木(樗散)不被重用,但不必像万牛拉车那样费力追求功名。桃李虽美但易逝,不如松柏能共度寒冬,表达了对坚贞品格的赞美和淡泊名利的人生态度。
全诗通过枯木、怪石、竹子等意象,赞美了在逆境中保持气节的精神,也流露出作者对隐逸生活的向往。语言生动形象,将一幅静态的画作写出了动态的生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