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山道中①

凤岭崎岖道,游人蹑屐行。
跻云穿树隙,踏石越浮坪。
野鸟半知类,山花不识名。
登临望无极,莽苍⑴色纵横(施懿琳编校)。

现代解析

这首诗描绘了作者在凤山小路上行走时的所见所感,充满了山野趣味和自然之美。

前四句写山路难行:凤山的道路高低不平,游人穿着木鞋小心前行。他们时而像踩着云朵从树缝间穿过,时而踏着突出的石头越过松软的草地。这里用"跻云""穿树隙"等动作描写,生动展现了登山时手脚并用的真实场景。

后四句写山间景致:野鸟似乎能认出同类,山花却叫不出名字。当登高远望时,只见无边无际的苍翠山色纵横交错。诗人特别捕捉到两个有趣细节——鸟儿好像有灵性,而野花却陌生得叫不出名,这种熟悉与陌生的交织,恰恰体现了山林的野趣。最后用"莽苍色纵横"收尾,就像一幅泼墨山水画,给人开阔的视觉感受。

全诗妙在不用华丽辞藻,而是通过登山者的真实体验(如穿树缝、踏浮石),和质朴的观察(认不出的花、似通人性的鸟),让读者仿佛身临其境。尤其是结尾处苍茫山色的描写,既真实又充满意境,让人感受到大自然的壮美和神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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