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镜歌
开奁一视大异事,此镜逼真为我制。
不知是我是古人,二千年前有此字。
八分之书刻画精,其右曰仲左曰英。
寻绎唐隶适吻合,轮郭如故朝代更。
友人沈君得此物,反覆审睇勤披拂。
纵然宝重如连城,睹字谓为予所独。
当作琼瑶赠故人,菱花秋水露精神。
将邪岂是尘中物,琬琰从来席上珍。
只我自疑还自笑,金环小劫纷难道。
虽信阳休匪古人,何知乾德同年号。
昔之仲英果若何,毋亦与我同蹉跎。
麟阁功名男子事,如何名与氏俱磨。
幸哉形制犹完好,小于楪子偏明了。
不用蟠螭与纽龟,已知隶古来天宝。
因思唐政昔不纲,金镜晦彩韬光芒。
上东门外胡儿啸,长信宫中帝业荒。
钗擘钿分俱莫保,况如此镜尤微渺。
照影无能共帨鞶,坠奁止合埋蓬葆。
物生显晦真有期,因因果果漫狐疑。
镜存当日伊非我,镜在今时我即伊。
惠鱼庄蝶谁先觉,色相虚空浑不著。
混沌休令窍窍通,灵源只觉头头活。
本来面目知不知,睇观转复笑詅痴。
君去我来墩属我,荆公曾为谢公嗤。
我亦于兹增一解,从来世事皆桑海。
一镜存留付后人,要知自有李程在。
不知是我是古人,二千年前有此字。
八分之书刻画精,其右曰仲左曰英。
寻绎唐隶适吻合,轮郭如故朝代更。
友人沈君得此物,反覆审睇勤披拂。
纵然宝重如连城,睹字谓为予所独。
当作琼瑶赠故人,菱花秋水露精神。
将邪岂是尘中物,琬琰从来席上珍。
只我自疑还自笑,金环小劫纷难道。
虽信阳休匪古人,何知乾德同年号。
昔之仲英果若何,毋亦与我同蹉跎。
麟阁功名男子事,如何名与氏俱磨。
幸哉形制犹完好,小于楪子偏明了。
不用蟠螭与纽龟,已知隶古来天宝。
因思唐政昔不纲,金镜晦彩韬光芒。
上东门外胡儿啸,长信宫中帝业荒。
钗擘钿分俱莫保,况如此镜尤微渺。
照影无能共帨鞶,坠奁止合埋蓬葆。
物生显晦真有期,因因果果漫狐疑。
镜存当日伊非我,镜在今时我即伊。
惠鱼庄蝶谁先觉,色相虚空浑不著。
混沌休令窍窍通,灵源只觉头头活。
本来面目知不知,睇观转复笑詅痴。
君去我来墩属我,荆公曾为谢公嗤。
我亦于兹增一解,从来世事皆桑海。
一镜存留付后人,要知自有李程在。
现代解析
这首诗讲的是一个有趣的故事:诗人得到一面古镜,发现镜子上刻着和自己名字相同的古人名字,于是引发了一系列关于时间、身份和命运的思考。
全诗可以分为几个部分:
1. 发现古镜(开头到"睹字谓为予所独"): 诗人打开盒子发现一面古唐镜,惊讶地看到镜子上刻着"仲英"二字,正好和自己的名字一样。朋友沈君也觉得这镜子像是专门为诗人定制的。
2. 赠镜与思考("当作琼瑶赠故人"到"何知乾德同年号"): 诗人把镜子当宝贝送给朋友,但自己开始疑惑:难道两千年前的古人仲英和自己有什么联系?他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古人转世。
3. 历史感慨("昔之仲英果若何"到"坠奁止合埋蓬葆"): 诗人联想到唐朝衰亡的历史,感慨连皇宫里的珍宝都保不住,这样的小镜子能保存至今真是奇迹。
4. 人生感悟("物生显晦真有期"到最后): 诗人最终想通了:镜子里的古人不是我,但现在拿着镜子的我就是当年的"他"。就像庄子说的"蝴蝶梦"一样,不必纠结谁是谁。最后幽默地说:这面镜子将来还会传给后人,就像当年王安石笑话谢安一样,后人也会理解这个有趣的故事。
这首诗的魅力在于: - 用一面古镜串起了古今对话,构思巧妙 - 把历史沧桑感和个人命运联系起来 - 最后用豁达的态度看待人生变迁 - 语言生动,比如"照影无能共帨鞶"(镜子照不出古人的腰带)这样形象的说法
就像我们现在发现一个老物件上面刻着和自己一样的名字,也会忍不住想象它背后的故事。诗人用幽默智慧的方式告诉我们:历史是个轮回,重要的是活在当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