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胥引 蝶梦燕赵

婆娑金马,转盼虚空,梦中蝴蝶。燕赵佳人,良宵绮席偎粉靥。

书生潦倒名场,薄命元同妾。还我渔矶,去题江上红叶。

细雨青蓑,狎波涛、鹭交鸥接。舒卷闲云,生疏五陵豪侠。

东观残书犹在,偶翻行箧。鲂鲤家乡,归来无用弹铗。

现代解析

这首词讲的是一个落魄书生的白日梦,用蝴蝶梦的典故带我们进入他的幻想世界。

上片开头用"金马"(皇宫)和"蝴蝶梦"的意象,暗示书生在功名失意后开始做白日梦。他幻想自己遇到燕赵地区的美人,在豪华宴席上依偎调情。但现实是他科举屡次失败,自比薄命女子,只能幻想回老家钓鱼、在红叶上题诗。

下片写他想象中的隐居生活:披着蓑衣在细雨中垂钓,与白鹭海鸥做伴,像闲云一样自由。他刻意远离那些京城富家子弟,偶尔翻看旧书箱里未读完的书。最后两句最有趣——他说家乡鲂鱼鲤鱼多得很,根本不用像战国冯谖那样弹剑抱怨没鱼吃,暗指自己宁愿回乡过简单生活,也不愿在权贵门前乞讨。

全词妙在虚实交替:一会儿是华丽幻想,一会儿是寒酸现实;一会儿是江湖隐居的洒脱,一会儿是怀才不遇的苦涩。书生用自嘲的口吻,把失意人生写得既心酸又幽默,就像现代人加班时幻想中彩票,但最后叹口气继续干活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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