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夏出都城度居庸关下八达岭将赴代郡谒先陇寄京洛友人一首
晨装遇行役,薄言辞蓟丘。
崇朝始开朗,林畲滋以稠。
曳襦度关门,蒙茸翳轩輶。
缅兹巨灵擘,岂谓驱金牛。
阴壑閟丹碌,崖石悬缀旒。
淙淙弹琴峡,止水咽且流。
设险岭之巅,雄哉亘飞楼。
攀甍睇西鄙,宁弗怀松楸。
允焉惬先志,还当结绸缪。
崇朝始开朗,林畲滋以稠。
曳襦度关门,蒙茸翳轩輶。
缅兹巨灵擘,岂谓驱金牛。
阴壑閟丹碌,崖石悬缀旒。
淙淙弹琴峡,止水咽且流。
设险岭之巅,雄哉亘飞楼。
攀甍睇西鄙,宁弗怀松楸。
允焉惬先志,还当结绸缪。
现代解析
这首诗描绘了诗人清晨离开京城、穿越居庸关前往代郡祭祖的旅途见闻,表达了对自然壮景的赞叹和对故土亲友的思念。
开篇写诗人清晨整装出发,匆匆告别蓟丘(北京一带)。随着行程推进,山林景色逐渐开阔繁茂。穿过居庸关时,草木茂盛得几乎遮住了车马,暗示关隘险要。诗人联想到神话中巨灵神劈开山峦的传说,感叹这险峻地势绝非人力所能为("驱金牛"指古代开山传说)。
中段具体描写山间奇景:幽暗山谷藏着红色矿石,悬崖像悬挂的珠串,弹琴峡的溪水声如琴音,时而湍急时而凝滞。最险要处是八达岭上的雄伟关楼,诗人攀着屋檐远眺西方,不由想起故乡的松楸(代指祖坟)。
结尾点明此行是为实现祭祖心愿("惬先志"),也期待与京城友人保持联系("结绸缪")。全诗通过移步换景的写法,将雄奇山水与思乡之情自然融合,既展现北国关隘的壮美,又流露文人特有的细腻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