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江红 赠程夫人
金粟前身,生就个、庄严法相。
绝不似、寻常闺阁,忆中娇样。
宫锦盘腰双凤缕,烟螺覆额轻纱漾。
七香车、一品五花封,裙钗让。
还憎恹,红尘障。
频指点,西来相。
看碧波深处,青莲生长。
题遍名花难著句,词成白雪怜空唱。
待和伊、携手礼真仙,瑶池上。
绝不似、寻常闺阁,忆中娇样。
宫锦盘腰双凤缕,烟螺覆额轻纱漾。
七香车、一品五花封,裙钗让。
还憎恹,红尘障。
频指点,西来相。
看碧波深处,青莲生长。
题遍名花难著句,词成白雪怜空唱。
待和伊、携手礼真仙,瑶池上。
现代解析
这首词描绘了一位超凡脱俗的女性形象,用现代语言解读就是:
上阕用"前世是佛国金粟"开篇,直接把程夫人比作菩萨转世。说她天生带着庄严宝相,完全不像普通闺阁女子那样娇弱。穿着绣双凤的华贵宫装,戴着轻纱头饰,坐着顶级香车,连其他贵族女性都要对她礼让三分——这里用豪华的排场反衬出她不同寻常的气质。
下阕笔锋一转,写她厌倦尘世纷扰。词人多次暗示她像观音菩萨("西来相"),又用"青莲生长"比喻她纯净的心性。说她才华太高,写遍名花都难以下笔,写出阳春白雪般的好词又怕无人欣赏。最后期待与她一同修道成仙,在瑶池相会——这里的"瑶池"暗示她本就不属于凡尘。
全词妙在三点: 1. 用物质奢华反衬精神超脱,越写富贵越显清高 2. 佛教意象(金粟/观音/青莲)与道教意象(瑶池)混搭,制造神秘感 3. "题遍名花难著句"这句,把"才女遇到更才女"的崇拜心理写得特别生动
本质上是通过极力夸赞一位女性,来表达对超凡人格境界的向往。看似写人,实则写理想,这种"以人喻道"的手法很有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