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旧游
恁茸衫款段,独访玄都,日澹沙晴。
休说长生事,但丹霞灶冷,烟袅幡青。
天风猛撼铃铎,烛乱露坛星。
只玉格金函,玲珑雾阁,深琐层清。
西游几经岁,又几劫开皇,鹤化无声。
记得蓬莱境,便雪山冰海,花树都春。
何况帝城佳气,阆苑接仙禽。
还目极斜阳,林尖寺塔衔暮云。
休说长生事,但丹霞灶冷,烟袅幡青。
天风猛撼铃铎,烛乱露坛星。
只玉格金函,玲珑雾阁,深琐层清。
西游几经岁,又几劫开皇,鹤化无声。
记得蓬莱境,便雪山冰海,花树都春。
何况帝城佳气,阆苑接仙禽。
还目极斜阳,林尖寺塔衔暮云。
现代解析
这首词描绘了一位修道者重访故地的所见所感,通过细腻的景物描写和时空转换,展现了超脱尘世又眷恋人间的复杂心境。
上阕以"茸衫款段"开篇,用简练的笔触勾勒出修道者独自重访道观的场景。阳光下的沙地、冷清的丹炉、飘动的青幡,这些意象共同营造出空灵寂静的氛围。特别是"天风猛撼铃铎"的描写,让静止的画面突然有了声响和动感,铜铃的震颤与祭坛的烛光形成光影交错的画面,暗示着修行生活的清苦与庄严。
下阕转入时空的纵深。"几劫开皇"的表述将时间拉长到神话尺度,而"鹤化无声"的典故暗喻修道者求仙的志向。最动人的是"记得蓬莱境"开始的转折:修道者记忆中的仙境,在雪山冰海中依然能绽放春意;而人间帝城的繁华,仙禽栖息的宫阙,同样令人向往。结尾处"林尖寺塔衔暮云"的意象,将寺庙、斜阳、暮云巧妙融合,既点明时间流逝,又留下余韵悠长的空间感。
全词最精彩之处在于修道者矛盾心理的呈现:一方面追求超脱尘世的仙境,一方面又被人间美好所吸引。这种出世与入世的徘徊,通过"雪山冰海"与"帝城佳气"的对比,以及结尾暮色苍茫中的寺塔意象,得到了含蓄而深刻的表达。词人用景物写心境的手法,让抽象的修行体验变得具体可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