予所居之南下临短壑因凿壁开窗规为书室坐获山林之趣榜曰野斋且作诗约诸友同赋
我本麋鹿姿,强服冠与簪。
束缚二十年,梦寐游山林。
朅来古晋国,官舍南城阴。
凿壁取棘豁,开窗舒滞淫。
山光射几席,野色供登临。
怡颜盼庭柯,明目增遥岑。
草木递荣落,云烟自浮沈。
玩彼物色变,感此岁月侵。
兀坐独无人,窥檐啭幽禽。
谁知城市中,阒若郊居深。
巷陋颜子乐,地偏陶令心。
一室亦何有,狼藉书与琴。
晴晖朝徙倚,皎月夜相寻。
欲赋畔牢愁,先为梁父吟。
诗成辄自和,酒熟时孤斟。
结茅会有期,种竹当及今。
日来官更忙,尘埃满衣襟。
暮归唯惫卧,筋力殊不任。
常思返丘壑,岂愿纡朱金。
遥知北山处,猿鹤馀清音。
束缚二十年,梦寐游山林。
朅来古晋国,官舍南城阴。
凿壁取棘豁,开窗舒滞淫。
山光射几席,野色供登临。
怡颜盼庭柯,明目增遥岑。
草木递荣落,云烟自浮沈。
玩彼物色变,感此岁月侵。
兀坐独无人,窥檐啭幽禽。
谁知城市中,阒若郊居深。
巷陋颜子乐,地偏陶令心。
一室亦何有,狼藉书与琴。
晴晖朝徙倚,皎月夜相寻。
欲赋畔牢愁,先为梁父吟。
诗成辄自和,酒熟时孤斟。
结茅会有期,种竹当及今。
日来官更忙,尘埃满衣襟。
暮归唯惫卧,筋力殊不任。
常思返丘壑,岂愿纡朱金。
遥知北山处,猿鹤馀清音。
现代解析
这首诗是一位厌倦官场生活的文人写的"心灵独白",用大白话讲就是:我本来像山林里的野鹿一样自由,硬被逼着当官二十年,做梦都想回归自然。现在终于把办公室改造成"山林小屋",每天看看风景、弹琴看书,比在外面奔波舒服多了!
全诗有四个精彩看点:
1. "办公室改造记":诗人把朝南的墙壁凿开做成落地窗("凿壁开窗"),坐在家里就能看日出日落、草木枯荣,把城中官舍变成"山景房"。这种苦中作乐的生活智慧特别打动人。
2. "打工人吐槽":用"尘埃满衣襟""筋力不任"这些接地气的描写,吐槽加班到虚脱的社畜日常。说自己像被捆住的麋鹿("束缚二十年"),天天想辞职回老家种地,现代人看了绝对共鸣。
3. "穷开心哲学":虽然房间简陋得像颜回(孔子穷学生)的破巷子,但诗人学陶渊明把书和琴乱扔一地("狼藉书与琴"),觉得月光比加班费珍贵,这种"少赚点但活得爽"的态度很有启发性。
4. "自然直播秀":诗中镜头感超强,像用手机拍vlog——清晨看阳光爬过书桌("晴晖朝徙倚"),深夜追月亮("皎月夜相寻"),连屋檐下鸟叫都成了ASMR白噪音("窥檐啭幽禽"),教人发现平凡生活中的诗意。
最妙的是结尾:明明还在加班,灵魂已经飞到老家听猿猴唱歌("猿鹤馀清音"),这种"身在格子间,心在终南山"的状态,简直就是古代版的"躺平文学"。
高士谈
(?—1146)金燕人,字子文,一字季默。任宋为忻州户曹。入金授翰林直学士。熙宗皇统初,以宇文虚中案牵连被害。有《蒙城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