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风第一枝 梅开忆杨园旧游
小阁寒侵,回廊础润,东风不断吹雨。
故园芳息初萌,陇驿去程漫数。
篱根昨夜,看照水、一枝先吐。
渐觉有、春气熏人,荡漾半帘香雾。
应梦到、旧家林渚。
还顿忆、旧时伴侣。
径藏曲似蛇,蟠树密、暗惊凤翥。
吟怀再整,忍负了、寻幽佳处。
想那人、徙倚梅边,绿萼更羞丰度。
故园芳息初萌,陇驿去程漫数。
篱根昨夜,看照水、一枝先吐。
渐觉有、春气熏人,荡漾半帘香雾。
应梦到、旧家林渚。
还顿忆、旧时伴侣。
径藏曲似蛇,蟠树密、暗惊凤翥。
吟怀再整,忍负了、寻幽佳处。
想那人、徙倚梅边,绿萼更羞丰度。
现代解析
这首词写的是作者在寒冷早春时节,看到梅花开放,突然想起过去和好友在杨园游玩的美好时光。
上片(前八句)写眼前景:
开篇用"小阁寒侵""回廊础润"描绘出阴冷潮湿的早春环境,东风带着绵绵细雨。这时注意到故园的梅花开始萌发,让人忍不住计算着离家的路程。昨夜看见篱笆边有一枝梅花临水绽放,渐渐感受到春天的气息,梅香像薄雾般在帘间飘荡。
下片(后八句)写心中情:
这景象让作者梦见故乡的树林水岸,想起昔日同游的伙伴。用"蛇蟠""凤翥"形容记忆中曲折的小径和茂密的树林,充满动态美感。想要重拾吟诗的心情,不忍辜负这寻幽探胜的好地方。最后想象那位故人此刻应该正倚着梅树赏花,连绿色的花萼都害羞地衬托着他的风姿。
全词妙在:
1. 由实景触发回忆,从眼前一枝梅跳到整个故园景象
2. 用"蛇蟠凤翥"这样生动的比喻写记忆中的景物
3. 结尾的"绿萼羞人"是神来之笔,用拟人手法既写梅花的娇羞,又暗指故人的风采
4. 通篇带着淡淡的惆怅,但又不失雅致,把怀旧之情写得含蓄动人
就像我们突然闻到某种熟悉的花香,瞬间想起某个重要的人和地方,这种"触景生情"的体验被作者用优美的文字定格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