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荣西①

不露锋芒意已彰,扬眉早堕识情乡。
著衣吃饭自成现,打瓦钻龟空著忙。
若信师姑元女子,无疑日本即南唐。
一天月色澄江上,底意分明不覆藏⑴。

现代解析

这首诗用日常生活中的简单场景,表达深刻的禅意。前两句说真正的智慧不需要刻意表现,过度追求外在形式反而会迷失本心。"著衣吃饭"代表最平凡的生活本身就蕴含真理,而"打瓦钻龟"这类刻意求玄的行为只是徒增烦恼。

五六句用两个有趣的比喻:就像师姑本来就是女子一样显而易见,日本和南唐本质上也没有区别,暗指真理就在眼前,无需远求。最后两句描绘月光洒在江面的清澈景象,象征悟道后的心境——一切真相都如这月色般明朗,无需隐藏也无法隐藏。

全诗通过生活化比喻和自然意象,传达禅宗"平常心是道"的思想:真理不在远方,就在穿衣吃饭的日常中;真正的智慧如同澄江月色,自然呈现而不加修饰。

释怀敞

释怀敞,号虚庵,住天台万年寺。孝宗淳熙十六年(一一八九),移主庆元府天童寺。事见《攻瑰集》卷五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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