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女吟①
西邻小家女,二八绝代姿。
辛苦嫁衣裳,当窗理寒机。
庶士不我求,嗟哉无良媒。
衣裳在笥箧,对之怆以悲。
东家有女伴,二七犹未笄。
嫁作贵人妇,小指悬如椎。
缃绮为下裳,紫绮为上衣。
盈盈骄路旁,却笑西家痴。
西家良不痴,为谢东家姬。
人生有错过,富贵莫相欺。
辛苦嫁衣裳,当窗理寒机。
庶士不我求,嗟哉无良媒。
衣裳在笥箧,对之怆以悲。
东家有女伴,二七犹未笄。
嫁作贵人妇,小指悬如椎。
缃绮为下裳,紫绮为上衣。
盈盈骄路旁,却笑西家痴。
西家良不痴,为谢东家姬。
人生有错过,富贵莫相欺。
现代解析
这首诗讲了一个对比鲜明的故事,通过两个女孩的不同命运,道出了人生的无奈和尊严。
西边穷人家的姑娘,十六岁正值青春,日夜织布攒嫁妆,却因家境贫寒无人提亲。她看着积灰的嫁衣,只能暗自伤心。而东家同龄女孩,十四岁就嫁入豪门,穿着绫罗绸缎,翘着戴满戒指的手指嘲笑西家姑娘"太傻"。
但诗人替西家姑娘说出心声:"我不傻"。她拒绝用尊严换富贵,坚信人生各有际遇。那些靠嫁入豪门炫耀的人,没资格嘲笑坚守本心的人。真正的价值不在于穿金戴银,而在于保持内心的纯净。
诗中"错过"二字最耐人寻味——表面看是错过了富贵姻缘,实则暗示那些攀附权贵的人,反而错过了更珍贵的人格独立。最后两句就像一记警钟:富贵者不该欺辱贫者,因为人生无常,今天的得意可能变成明天的失意。
这种用对比讲故事的手法,让读者自然体会到:外在的贫富不能定义人的价值,保持自尊的"错过",比丧失尊严的"得到"更值得尊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