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新郎
终古孤峰峙。
啸歌中、长风碣石,海潮吹起。
暮岁壮心叹未已,魏武凭轩顾视。
恰及壮、吾曾临莅。
万树飞花前朝寺,认红埋、乱甃高低砌。
谁著色,画屏丽。
平铺大礐流清泚。
夏泉莹、携醪坐饮。
一杯芳旨。
细雨群松迷涧路,岩罅云窝小憩。
照巅际、斜阳初霁。
老至青山犹入梦。
菊重开,只有他年泪。
弹指顷,异人世。
啸歌中、长风碣石,海潮吹起。
暮岁壮心叹未已,魏武凭轩顾视。
恰及壮、吾曾临莅。
万树飞花前朝寺,认红埋、乱甃高低砌。
谁著色,画屏丽。
平铺大礐流清泚。
夏泉莹、携醪坐饮。
一杯芳旨。
细雨群松迷涧路,岩罅云窝小憩。
照巅际、斜阳初霁。
老至青山犹入梦。
菊重开,只有他年泪。
弹指顷,异人世。
现代解析
这首词描绘了一位暮年壮士面对巍峨山川时的复杂心境,既有豪情壮志,又有岁月流逝的感伤。
开篇以孤峰耸立、海潮翻涌的壮阔景象起兴,暗示主人公如高山般坚韧的品格。他像当年的曹操一样登高远眺,虽已年老但雄心未减。"万树飞花"的寺院废墟与鲜艳的壁画形成强烈对比,暗示历史变迁中辉煌与衰败的交织。
中段转入闲适的山间生活:清澈的溪流、夏日饮泉、松林细雨,展现主人公与自然和谐相处的画面。但"斜阳初霁"的黄昏景象,悄悄透露出时光将尽的惆怅。
结尾笔锋一转,直言老去之悲。虽然梦中仍向往青山,但想到来年菊花再开时自己可能已不在人世,不禁落泪。最后"弹指顷,异人世"六字,道尽人生短暂、物是人非的苍凉。
全词在雄浑与婉约间自如切换,如同一位老人时而慷慨高歌,时而低首叹息。最打动人的是那种"明知生命将尽,仍被山河之美刺痛心灵"的复杂情感,让读者看到英雄暮年最真实的脆弱与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