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天乐 辛卯中秋怀持社友人(2011)
照人蟾魄圆如梦,今宵碧天如洗。
宝瑟慵弹,芳尊暂酌,招手月中仙子。
回栏自倚。
正风色清凉,袷衣新试。
祇惜流光,六龙奔辔永难系。
紫霞西望万里,岷峨曾有约,高咏同醉⑴。
散发江湖,搴裳薜荔,空忆羲皇时世。
生涯倦矣。
便叹凤嗟麟,大寰酣睡。
夜已阑珊,蜃楼嘘雾起。
宝瑟慵弹,芳尊暂酌,招手月中仙子。
回栏自倚。
正风色清凉,袷衣新试。
祇惜流光,六龙奔辔永难系。
紫霞西望万里,岷峨曾有约,高咏同醉⑴。
散发江湖,搴裳薜荔,空忆羲皇时世。
生涯倦矣。
便叹凤嗟麟,大寰酣睡。
夜已阑珊,蜃楼嘘雾起。
现代解析
这首词写的是2011年中秋节,作者望着月亮思念远方朋友的心情。全词用月亮串联起现实与想象,既有对当下的细腻感受,也有对人生际遇的深沉感慨。
上片从赏月写起:开篇用"圆如梦"形容月亮,既写出中秋月的完美,又暗示美好易逝的惆怅。"碧天如洗"的澄澈夜空下,作者独自弹琴饮酒,恍惚间想召唤月宫仙子作伴。站在回廊感受凉风时,突然想到时光就像六匹龙拉的车(借用神话典故),永远抓不住。
下片转向对友人的思念:望着西方紫霞(可能指四川方向),想起曾和朋友们约好在峨眉山饮酒赋诗的约定。如今自己像古人一样散着头发漫游江湖,却再也回不到无忧无虑的古代(羲皇指上古时代)。说到"生涯倦矣",直接吐露疲惫,即便像孔子那样感叹凤凰麒麟不现(比喻贤者难遇),世界也仍在沉睡。结尾写夜深时海市蜃楼在雾气中浮现,暗示理想与现实的落差。
全词妙在三个层次:1. 对中秋夜景的生动刻画 2. 对时光流逝的敏锐感知 3. 将个人孤独升华为对时代的思考。月亮从开头的澄明到结尾的朦胧,恰好呼应了作者从怀想到怅惘的心路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