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里三滩
群石壅水成哀湍,五里之地凡三滩。
船如走丸势不住,力敌万弩云涛盘。
门窗掩塞怕飞浪,已倒床座翻杯槃。
长年三老色自落,捩眼不敢窥波澜。
捎涡撇漩出九死,众命幸免鱼鳖餐。
须臾出缆系高岸,竞以好语相慰安。
是时左右有观者,应亦为我心曾(四库本作增)寒。
船如走丸势不住,力敌万弩云涛盘。
门窗掩塞怕飞浪,已倒床座翻杯槃。
长年三老色自落,捩眼不敢窥波澜。
捎涡撇漩出九死,众命幸免鱼鳖餐。
须臾出缆系高岸,竞以好语相慰安。
是时左右有观者,应亦为我心曾(四库本作增)寒。
现代解析
这首诗生动描绘了一次惊险的乘船经历,用大白话来说就是:
开篇先交代危险环境:河里乱石堵水形成激流,短短五里路竟有三个险滩。船像弹珠一样失控乱冲,激起的浪花比万箭齐发还猛。这时候船上的人慌得不行——门窗全关严实怕被浪打,座位翻倒、杯盘乱飞,连经验丰富的老船工都吓得脸色发白,根本不敢看外面可怕的浪头。
中间写惊险逃生:船在漩涡里打转九死一生,幸好全船人没变成鱼食。等终于靠岸拴好船,大家才互相说好话安慰。最妙的是结尾:当时岸边看热闹的人,估计也跟着捏了把冷汗。
全诗就像用手机拍短视频一样,镜头感十足:先拍凶险的河滩,再拍船里东倒西歪的狼狈相,最后切到岸边观众的震惊脸。最厉害的是诗人没说一个"怕"字,但通过翻倒的桌椅、船工发白的脸色这些细节,让读者自己体会到了那种命悬一线的刺激感。这种"用画面说话"的写法,比直接喊"好可怕啊"高级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