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禽六首 其六 海燕(2007年2月)

择处悬崖际,牵丝盘作窠。
旷观瀛海浪,大和雨风歌。
不倚雕梁贵,尤嗤舞宴多。
差池逞姿媚,安得与同科。

现代解析

这首诗用海燕的形象,表达了一种不慕虚荣、追求自由的精神境界。

前两句写海燕的生活习性:它们选择在险峻的悬崖上筑巢,用蛛丝般的材料编织窝巢。这种生存方式本身就展现了海燕不随波逐流的性格。

中间四句通过对比展现海燕的精神世界:它们能远眺浩瀚大海,在风雨中高歌;既不羡慕富贵人家雕梁画栋的舒适,也看不上宴会上那些阿谀奉承的舞姿。这里用"大和雨风歌"的豪迈,对比"舞宴多"的世俗,突出海燕的高洁。

最后两句是诗人的感叹:那些搔首弄姿、谄媚讨好的行为,怎么配和海燕相提并论呢?"差池"形容歪歪扭扭的丑态,与海燕自由翱翔的英姿形成强烈反差。

全诗最打动人的是那种"宁可站在悬崖看海,也不跪在豪门求食"的骨气。诗人借海燕告诉我们:真正的尊严不在于外在的富贵,而在于内心的自由;真正的快乐不是来自别人的奉承,而是来自与自然的共鸣。这种不随俗浮沉、保持本真的生活态度,在今天依然值得品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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