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谷山
奉令事设险,兹山再经历。
岁暮阴云昏,雪后杉桂碧。
修篁亚路低,老木参天直。
下瞰穹谷中,众树纷若戟。
或为龙蛇斗,或作熊虎踯。
阴崖不受春,冬带轮囷色。
古苔如绿毛,因依露犹滴。
阴风忽动谷,众籁久方寂。
傥非神物居,定有龙蛇宅。
山阴魏家平,百丈峙绝壁。
战楼摩云霄,武帐侵斗极。
钩援谅无庸,梯冲当弃绝。
虽无墨翟守,天险岂所敌。
揽胜心以愉,经险情屡惕。
抚事既磨愆,微躯谅安惜。
何当四海晏,诛茅此投迹。
诗成无与言,搔首三叹息。
岁暮阴云昏,雪后杉桂碧。
修篁亚路低,老木参天直。
下瞰穹谷中,众树纷若戟。
或为龙蛇斗,或作熊虎踯。
阴崖不受春,冬带轮囷色。
古苔如绿毛,因依露犹滴。
阴风忽动谷,众籁久方寂。
傥非神物居,定有龙蛇宅。
山阴魏家平,百丈峙绝壁。
战楼摩云霄,武帐侵斗极。
钩援谅无庸,梯冲当弃绝。
虽无墨翟守,天险岂所敌。
揽胜心以愉,经险情屡惕。
抚事既磨愆,微躯谅安惜。
何当四海晏,诛茅此投迹。
诗成无与言,搔首三叹息。
现代解析
这首诗描绘了刘谷山的险峻景色和军事价值,同时抒发了诗人对和平生活的向往。全诗可以分为三个部分:
第一部分(前12句)用生动的自然描写展现刘谷山的险要环境。诗人用"杉桂碧""老木参天"等意象勾勒出冬日山林的苍劲,通过"龙蛇斗""熊虎踯"的比喻,把陡峭山石写得活灵活现。"古苔如绿毛"这样新颖的比喻,更让潮湿的岩壁显得生机勃勃。
第二部分(中间8句)转向军事描写。诗人看到山崖上高耸的战楼和军营,联想到古代攻城器械在这里都派不上用场,感叹即便没有墨翟这样的守城专家,天然险要也足以御敌。这些描写暗示当时可能正处于战乱时期。
第三部分(最后6句)抒发个人感慨。诗人在欣赏美景时既感到愉悦,又因身处险境而警惕。他反思自身经历,表达了对天下太平的渴望,希望能在此隐居。结尾"搔首三叹息"的细节描写,生动传递出诗人忧国忧民又无可奈何的复杂心情。
全诗最精彩的是将自然险境与军事防御完美结合,岩石像士兵般守卫山崖,天然屏障胜过人工防御工事。诗人通过对山势的夸张描写(如战楼摩云、武帐侵星),既突出了山川的雄伟,又暗喻了对和平的珍视。最后把个人命运与国家安危相联系,提升了诗歌的思想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