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行绝句十三首 其十一

涧道苍杉林,云寒白日阴。
石壁相映起,肃穆愁人心。

现代解析

这首诗描绘了一幅深山幽谷的冷峻画面,用简单却有力的语言传递出压抑沉重的氛围。

前两句"涧道苍杉林,云寒白日阴"像电影镜头一样展开:山涧小路两旁是暗绿色的杉树林,阴冷的云层让本该明亮的阳光都变得昏暗。这里用"苍"字形容杉树,暗示树木古老茂密;"云寒"二字巧妙地把触觉的冷和视觉的暗结合起来。

后两句"石壁相映起,肃穆愁人心"进一步加深画面:陡峭的石壁相对而立,在昏暗光线下形成强烈的明暗对比。这种庄严又压抑的景象,让路过的人不由自主感到心情沉重。"肃穆"这个词既形容环境,又暗示人的心理状态。

全诗最妙的是最后"愁人心"三个字,把自然景观和人的情感完全打通。诗人没有直接说自己多愁苦,而是让高耸的石壁、阴森的树林替他表达这种情绪,让读者能身临其境地感受到那种压迫感。这种借景抒情的写法,比直白说"我很愁"要高级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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