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克斋侍御谪武昌
何君生人秀,意气本豪宕。
通达类贾谊,伉直似刘向。
排云叩天阍,一日章三上。
鸣马辄见斥,安得复立仗。
谪宦向三湘,犹胜居一障。
君王自明圣,小臣罪当放。
但愿衮无阙,无令灶有炀。
自合走踆踆,敢云心怏怏。
春日春明门,开筵设祖帐。
武昌形胜地,此行游亦壮。
近闻饥馑馀,民物半凋丧。
君到若行春,应为心悽怆。
监门图流民,兹事谁能量。
志士恋禁闼,达人多慨慷。
直木忌先伐,愿君慎所向。
通达类贾谊,伉直似刘向。
排云叩天阍,一日章三上。
鸣马辄见斥,安得复立仗。
谪宦向三湘,犹胜居一障。
君王自明圣,小臣罪当放。
但愿衮无阙,无令灶有炀。
自合走踆踆,敢云心怏怏。
春日春明门,开筵设祖帐。
武昌形胜地,此行游亦壮。
近闻饥馑馀,民物半凋丧。
君到若行春,应为心悽怆。
监门图流民,兹事谁能量。
志士恋禁闼,达人多慨慷。
直木忌先伐,愿君慎所向。
现代解析
这首诗讲的是一个叫何克斋的官员被贬到武昌的故事,用现代话来说就是"职场精英遭遇降职"的现实剧。
全诗可以分成三部分来看:
第一部分(前10句)是人物速写:
何克斋是个才华横溢的精英,性格直爽像汉代的贾谊、刘向这些著名谏官。他拼命给皇帝提建议("一日章三上"),结果因为太耿直被贬官。这里用"鸣马见斥"的比喻,说好马因为叫得太响反而被嫌弃,暗示忠臣反被排挤的无奈。
第二部分(中间12句)讲贬官路上的心态:
虽然被贬到武昌("三湘"),但诗人安慰他说这比发配边疆强。何克斋表现得很大度,说"君王永远是对的,我被罚应该的"。表面说"不敢抱怨",其实藏着委屈,就像现代人说"领导批评得对"时的复杂心情。
第三部分(最后10句)是临别赠言:
送别宴上,诗人提醒武昌虽然是个好地方,但刚经历灾荒("民物半凋丧"),让他做好心理准备。最后用"直木先伐"的比喻,既夸他正直,又提醒他以后要谨慎,就像现在朋友劝"职场别太出头"的忠告。
全诗最打动人的是两种情绪的碰撞:一方面赞美正直敢言的精神,另一方面又透露出现实官场的残酷规则。就像现在职场中,年轻人带着理想入职,最终学会在原则和生存间找平衡。诗中"但愿衮无阙"(希望皇帝没错)这种话,明显是带着无奈的场面话,让人看到古代知识分子的生存智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