咏物二十四首①

鹦鹉飞来大海中,绿毛红嘴宛然同。
剧怜有翅身无足,谁把金绦锁玉笼(廖振富编校)。

现代解析

这首《咏物二十四首》中的鹦鹉诗,用简单生动的画面道出了深刻的命运困境。

前两句像给鹦鹉拍特写:它从远方飞来,绿羽毛红嘴巴的鲜艳模样和从前一样漂亮。这里"大海"暗示它经历过长途跋涉,却依然保持着本真样貌。

后两句笔锋一转,点出核心矛盾:明明有能飞的翅膀,却被困在笼子里连落脚之地都没有。诗人用"剧怜"(实在可怜)直白表达心疼,最后用"金绦锁玉笼"这个华美的囚笼意象,形成强烈反差——再贵重的笼子也是牢笼。特别是"谁把"的质问,把矛头直指那个剥夺自由却自以为在提供优渥环境的人。

全诗妙在借鹦鹉说人间事:我们多少人像这只鹦鹉一样,空有能力(翅膀)却被各种看似体面的束缚(金玉笼子)限制了自由?那些用物质条件禁锢他人的人,是否意识到自己正在制造悲剧?诗人用20个字就完成了一个关于自由与束缚的永恒命题的探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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