险竿行
山险惊摧辀,水险能覆舟。
奈何平地不肯立,走上百尺高竿头。
我不知尔是人耶复猱耶?
使我为尔长叹嗟。
我闻孝子不许国,忠臣不爱家。
尔今轻命重黄金,忠孝两亏徒尔誇。
始以险技悦君目,终以贪心媚君禄。
百尺高竿百度缘,一足参差一家哭。
险竿儿,听我语,更有险徒险于汝。
重于权者失君恩,落向天涯海边去。
险竿儿,尔须知,险途欲往尔可思。
上得不下下不得,我谓此辈险于险竿儿。
奈何平地不肯立,走上百尺高竿头。
我不知尔是人耶复猱耶?
使我为尔长叹嗟。
我闻孝子不许国,忠臣不爱家。
尔今轻命重黄金,忠孝两亏徒尔誇。
始以险技悦君目,终以贪心媚君禄。
百尺高竿百度缘,一足参差一家哭。
险竿儿,听我语,更有险徒险于汝。
重于权者失君恩,落向天涯海边去。
险竿儿,尔须知,险途欲往尔可思。
上得不下下不得,我谓此辈险于险竿儿。
现代解析
这首诗用走钢丝的杂技艺人("险竿儿")作为比喻,讽刺那些为了功名利禄不惜冒险的官场中人。全诗用大白话讲了三层意思:
1. 玩命表演为哪般
开篇用山水之险对比,说这人放着平地不站,非要爬百尺高竿(就像现在人说的"作死")。诗人直白地问:你到底是人还是猴子?为了黄金不要命,既不算孝子也不算忠臣。
2. 官场比杂技更危险
中间点破本质:开始用惊险表演讨好君王(就像官员用政绩讨好上司),最后暴露出贪心求官禄。在百尺高竿上(比喻官场),一个脚滑(比喻政治失误)就会连累全家。
3. 警告贪权者下场更惨
最后直接说:还有比走钢丝更危险的——那些贪恋权力的人。他们失去君王宠信后,会被流放到天涯海角(古代常见惩罚),到时候"上不去也下不来",比杂技演员的下场还惨。
全诗妙在把官场比作高空走钢丝:
- 用"百尺高竿"比喻高位
- "一足参差"比喻官场失误
- "一家哭"暗示株连家族
- 结尾的"上得不下下不得"活画出贪官进退两难的窘境
就像现在人说"高处不胜寒",这首诗用街头杂技作比喻,让老百姓都能看懂官场的危险本质,既生动又深刻。
柳曾
生平无考。《全唐诗》收《险竿行》诗1首,出《文苑英华》卷三四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