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至前四日自鸳湖旋里蒋杉亭仁荣招同崔莲舫舅氏德华许萸坪增曹篁坡钟暨令兄索梅熙鸿蔼人士燮集东野别墅分韵得欲字
终岁客邻郡,梦绕东山麓。
言扫先人墓,归我山下屋。
故人喜余至,执手笑可掬。
咄嗟具盘餐,香蒸新醅熟。
同社四五人,麇至不待速。
略略酬寒暄,突栾坐幽筑。
是时雨新霁,六峰削寒玉。
老树如枯僧,窥牖顶方秃。
杯行事真率,觞政删繁酷。
双螯虽过时,鱼亦我所欲。
乡味况复佳,新齑配粳粥。
纵谈杂谐庄,忽惊街鼓促。
欲去且复留,尽此几上烛。
明日又他乡,回首烟波绿。
言扫先人墓,归我山下屋。
故人喜余至,执手笑可掬。
咄嗟具盘餐,香蒸新醅熟。
同社四五人,麇至不待速。
略略酬寒暄,突栾坐幽筑。
是时雨新霁,六峰削寒玉。
老树如枯僧,窥牖顶方秃。
杯行事真率,觞政删繁酷。
双螯虽过时,鱼亦我所欲。
乡味况复佳,新齑配粳粥。
纵谈杂谐庄,忽惊街鼓促。
欲去且复留,尽此几上烛。
明日又他乡,回首烟波绿。
现代解析
这首诗写的是作者在外漂泊一年后回到家乡,和亲友们团聚的场景。全诗充满了温馨的烟火气,像一幅热闹的"老友聚会图"。
开篇说作者常年在外地("终岁客邻郡"),心里一直惦记着家乡的东山。这次回来扫墓,终于回到山下的老房子。老朋友们见到他特别高兴,握着手笑得合不拢嘴("执手笑可掬"),立刻张罗起饭菜,新酿的酒香气扑鼻。
接着描写聚会的热闹场面:四五个老朋友不约而同都来了,大家简单寒暄后就围坐在幽静的房子里。雨后初晴,远处的山峰像寒玉一样清透,窗前的老树像秃顶的老和尚探着头。这里用"老树如枯僧"的比喻特别生动,既写了景又带着幽默感。
酒桌上大家很随意,不搞复杂的酒令。虽然吃螃蟹的季节过了,但有鲜鱼也很满足。家乡菜特别香,新腌的咸菜配白粥。众人聊天的内容从正经事到玩笑话都有,直到街上的更鼓声提醒夜深了。
结尾最动人:明明该走了却舍不得离开,要把桌上的蜡烛燃尽。想到明天又要启程去远方,回头看见的只有烟波浩渺。这种"聚会后不舍得散场"的心情,现在的人也一样能体会到。
全诗妙在把寻常的聚会写得活灵活现:朋友见面的欢喜、家常饭菜的香气、聊天时的欢声笑语,最后以离别的惆怅收尾。用的都是生活化的语言,就像在听作者唠家常,但字里行间都是对家乡和友情的眷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