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龙吟 赋莲花海棠
两株云锦翻空,换根元有丹砂秘。
绣帏重绕,银红高照,故家风味。
翠羽生红,雾纱肌玉,风流谁比。
记沉香亭暖,真妃半醉,云鬓乱,耽春睡。
梦里昆明灰冷,恍留在、红幢翠袂。
金盘华屋,无心与并,朱门桃李。
一盏伤春,临轩便恐,彩鸾交坠。
倩紫箫唤起,霓裳旧曲,拚花前醉。
绣帏重绕,银红高照,故家风味。
翠羽生红,雾纱肌玉,风流谁比。
记沉香亭暖,真妃半醉,云鬓乱,耽春睡。
梦里昆明灰冷,恍留在、红幢翠袂。
金盘华屋,无心与并,朱门桃李。
一盏伤春,临轩便恐,彩鸾交坠。
倩紫箫唤起,霓裳旧曲,拚花前醉。
现代解析
这首词用华丽浪漫的笔调,将莲花和海棠比作两位绝色美人,展现了花的神韵与人的情感交织的独特魅力。
上阕开篇就用"云锦翻空"形容花朵如天上云霞般绚烂,暗指这两株花来历不凡(传说由仙丹培育)。接着用"绣帏""银红"等闺房意象,把花比作深闺美人。通过"翠羽生红""雾纱肌玉"等细腻描写,既写花瓣的娇艳质地,又暗喻美人肌肤。借用杨贵妃"沉香亭"醉酒的典故,让花朵瞬间有了历史美人的风情。
下阕笔锋一转,用"昆明灰冷"暗示安史之乱的沧桑,但花朵依然保持着盛唐时的华美姿态("红幢翠袂")。强调这些花不屑与俗艳的"朱门桃李"为伍,突出其孤高品格。最后以"伤春"情绪收尾,诗人怕美丽转瞬即逝,索性吹箫赏花、饮酒沉醉,在歌舞中留住这刹那芳华。
全词最妙处在于:始终在"花即美人,美人即花"的双重意象中自由切换。既精准捕捉了莲花海棠的形神,又融入了历史典故和人生感慨。那些"霓裳""紫箫"的盛唐元素,既是对花朵的赞美,也透露出诗人对繁华易逝的惆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