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叶和张坚白黄默园 其一 (庚午)

听雨寒更静掩扉,门前消息是耶非⑴。
秋来恋树终何恃,风里辞条遂不归。
蕉萃自甘怜木瘦,飘零谁惜异花飞。
莫言生意婆娑尽,转眼春深便似帏。

现代解析

这首诗描绘了秋夜听雨时对落叶飘零的感慨,通过自然景象抒发了人生无常的哲思。

诗的开篇用"听雨寒更静掩扉"营造出一个秋雨绵绵、独自闭门的孤寂场景。诗人听着雨声,思考着门外的消息是真是假,暗示着对世事真伪的困惑。

中间四句用落叶比喻人生际遇:秋天树叶眷恋树枝却终将飘落,就像人在命运面前无能为力;憔悴的树木甘愿消瘦,就像人坦然接受命运;而落叶飘零无人怜惜,暗示着世态炎凉。这里用"蕉萃"(憔悴)形容树木,把树人格化,让读者更能感同身受。

最后两句是整首诗的转折点:虽然现在树木凋零,但不要认为生机已尽,等到来年春天,树木又会重新茂盛如帷幕。这表达了诗人对生命循环的深刻理解,在消极中看到希望,在绝望中保持乐观。

全诗通过落叶这一意象,把自然现象与人生感悟完美结合,语言朴实却意境深远。诗人用细腻的观察力和丰富的想象力,让读者在感受秋意萧瑟的同时,也能体会到生命顽强的另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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