咏史之什① 其三 禦卒羊斟(己丑)

驷马狂奔梦里身,茫然卸甲罪何人?
徒瞋禦卒无良辈,只患羊羹太不均。

现代解析

这首诗讲了一个历史故事,讽刺了人性中的自私与不公。

前两句"驷马狂奔梦里身,茫然卸甲罪何人?"描绘了战车失控的惊险场景——四匹战马疯狂奔跑,士兵在混乱中慌忙脱掉盔甲逃命。这里用"梦里身"形容士兵的恍惚状态,暗示这场灾难来得突然又荒谬。后一句质问"该怪谁呢?",为下文埋下悬念。

后两句"徒瞋禦卒无良辈,只患羊羹太不均"揭示了真相:表面看是驾车的士兵(羊斟)使坏,实则是主帅分羊肉不公平导致的报复。诗人用"羊羹不均"这个生活细节,尖锐指出:上位者的不公才是祸根,底层人的恶行往往是被逼出来的。

全诗妙在把严肃的历史教训(《左传》记载的"羊斟惭羹"典故)用通俗的画面呈现,就像用"分羊肉不公平"这样接地气的例子,让读者瞬间明白"不公平会引发灾难"的道理。最后两句的对比尤其精彩,像一记警钟:我们常常只看到表面作恶的人,却忽略了背后真正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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