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岳感怀二首 其二

恭闻夏后圣,秉志切元元。
洪波荡中土,隐若裂肺肝。
不辞排决力,宁论胼胝艰。
去家七八载,三过不入门。
诚精格玄昊,金书下层峦。
禹拜受此书,治水识其端。
鞭挞蛟与螭,疏凿江与汉。
江汉故汤汤,河淮无溢湍。
九州一以平,四隩罄欢颜。
上启重华帝,巡狩驻瑶幡。
玄冕照林阿,韶韵播江潭。
爰以上公秩,望兹南维尊。
秩秩虞夏文,郁郁夔龙班。
缅思此盛际,千岁不可攀。
测知圣哲心,匪恣一身安。
顾予道未至,愿言归山樊。
山樊有故侣,终焉击壤欢。

现代解析

这首诗讲的是大禹治水的故事,但背后藏着更深的人生思考。

前半部分像在放电影:大禹为了治水,八年不回家,三次路过家门都不进去。他拼命干活,手脚磨出老茧也不停,最终用智慧降服洪水,让天下太平。百姓开心了,舜帝也来表彰他,给他升官加爵。

但诗人真正想说的是:大禹这么拼,不是为了自己享福("匪恣一身安"),而是真心想为百姓做事。想到这里,诗人突然觉得自己很渺小——自己的修养还达不到大禹的境界("顾予道未至"),干脆回山里找老朋友过简单日子算了("愿言归山樊")。

全诗最打动人的地方在于这种对比:一边是轰轰烈烈的建功立业,一边是平平淡淡的田园生活。诗人表面上在夸大禹,实际上在思考自己的人生选择——是做改变世界的大英雄,还是当个与世无争的普通人?这种古今相通的人生困惑,正是这首诗的魅力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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