憨叟答问
有客问憨叟,孤眇伤杕杜。
五技无一长,徒然事铅素。
初登文石陛,已斥宣闽路。
嵚崟更百艰,昧昧窘前步。
迟回荷推汲,终愧乘且负。
长安富英俊,晚岁幸良晤。
无求泥陈矩,而竟寡所附。
迂哉孤立难,异己见猜妒。
耽书只为累,无益还自误(右客问。)。
憨叟答客问,子语亦何忤。
圣治大一统,神化超邃古。
垂裳尧舜隆,重译百兽舞。
岩廊位丞弼,率皋夔方虎。
而我参其间,贲镛间蛙鼓。
终朝旅进退,抱恧靡寸补。
曾是不我谅,谓欲茑萝附。
雉羽固自珍,炯炯予敢负。
明惭日星丽,幽惮鬼神怒。
行休遂初志,樊开跃孤兔。
溪山任夷犹,吟啸花间露(右憨叟答。)。
五技无一长,徒然事铅素。
初登文石陛,已斥宣闽路。
嵚崟更百艰,昧昧窘前步。
迟回荷推汲,终愧乘且负。
长安富英俊,晚岁幸良晤。
无求泥陈矩,而竟寡所附。
迂哉孤立难,异己见猜妒。
耽书只为累,无益还自误(右客问。)。
憨叟答客问,子语亦何忤。
圣治大一统,神化超邃古。
垂裳尧舜隆,重译百兽舞。
岩廊位丞弼,率皋夔方虎。
而我参其间,贲镛间蛙鼓。
终朝旅进退,抱恧靡寸补。
曾是不我谅,谓欲茑萝附。
雉羽固自珍,炯炯予敢负。
明惭日星丽,幽惮鬼神怒。
行休遂初志,樊开跃孤兔。
溪山任夷犹,吟啸花间露(右憨叟答。)。
现代解析
这首《憨叟答问》采用对话体,通过"客问"和"憨叟答"两部分,展现了一个知识分子的职场困境与精神坚守。
上半部分"客问"像现代人的职场吐槽: - 自嘲像孤零零的野梨树(杕杜),学了五花八门的技能却都不精通 - 刚进朝廷(文石陛)就被外放偏远地区(宣闽路),职场坎坷像爬山 - 在人才济济的长安(比喻朝廷)不会搞人际关系,因太正直被排挤 - 最后自嘲读书反而成了累赘,像现代人说"读书读傻了"
下半部分"憨叟答"是豁达回应: - 先肯定时代很好(圣治大一统),像说"现在政策其实不错" - 自比混在精英中的小透明,像交响乐里插进蛙叫(贲镛间蛙鼓) - 强调做人原则:不学攀附关系的茑萝草,要做珍惜羽毛的野鸡(雉羽) - 最后选择回归田园(行休),像现代人辞职归隐,享受山水之乐
全诗亮点: 1. 用大量比喻:野梨树、爬山、蛙鼓、野鸡等,把抽象困境形象化 2. 展现典型文人矛盾:既抱怨怀才不遇,又坚守清高品格 3. 结尾的洒脱:与其在职场受气,不如活出自我,类似现代"躺平"哲学
就像今天一个职场人抱怨"公司都是马屁精,老子不干了",但用诗意的语言说出来,既发泄了情绪,又保持了体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