沁园春 其六 答赠孝峙尔玉尔斐兼悼天鹿三用前韵
畴昔盛年,四五词家,谑月嘲风。
自烽烟澒洞,故人凋谢,白杨萧飒,离黍迷濛。
天壤之间,犹存吾辈,坐看川流泻东。
全无绪,只矮檐曝背,寒日方中。
雪吟花醉能从。
披蠹简吾师河上公。
更彭城三老,声华是凤,柳州八及,少长为龙。
纵感存亡,还娱健在,行见儿孙小字同。
陶暮景,向蒲汀系缆,藓磴支筇。
自烽烟澒洞,故人凋谢,白杨萧飒,离黍迷濛。
天壤之间,犹存吾辈,坐看川流泻东。
全无绪,只矮檐曝背,寒日方中。
雪吟花醉能从。
披蠹简吾师河上公。
更彭城三老,声华是凤,柳州八及,少长为龙。
纵感存亡,还娱健在,行见儿孙小字同。
陶暮景,向蒲汀系缆,藓磴支筇。
现代解析
这首词是作者写给几位朋友的赠诗,同时悼念已故的友人天鹿。全词通过今昔对比,表达了人生无常但豁达乐观的情怀。
上阕开篇回忆年轻时,四五个文人朋友聚在一起吟诗作对、谈笑风生的快乐时光。但战乱改变了一切,老朋友相继离世,只剩下萧瑟的白杨和荒芜的田野。尽管如此,作者庆幸自己还活着,像坐在屋檐下晒太阳的老人,静静看着时光流逝。这里"寒日方中"的比喻很妙,把晚年比作正午的太阳,看似明亮却已不炙热。
下阕写现在的生活状态。虽然感伤生死,但更珍惜健在的时光:读书自娱("披蠹简"指翻阅旧书),与彭城、柳州等地的新朋友交往。特别温暖的是"行见儿孙小字同"这句,想象着将来孙辈们取名字时还会延续家族传统。结尾勾勒出一幅闲适的晚年图景:在长满蒲草的水边停船,拄着拐杖走在长满青苔的石阶上。
全词最动人的是那种历经沧桑后的从容。作者不回避朋友离世的悲伤("故人凋谢"),也不掩饰年老的事实("矮檐曝背"),但始终保持着对生活的热爱。特别是把晚年比作"寒日方中",既有对时光流逝的坦然,也有对当下生活的珍视,这种豁达的人生态度特别打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