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月十六日杜茶村先生生日同炯甫雪沧集颖叔欧斋以目辟町畦分韵得畦字
残山不成壁,荒园不留畦。
朝出唱迷阳,暮归闻子巂。
卓哉茶村叟,郁为周遗黎。
心肝自倔强,须发任排挤。
精魂恋文字,千秋首肯低。
庶骑黄鹤来,念往意怆凄。
盖棺欲作诔,旁无黔娄妻。
有子归异教,麦饭绝幽栖。
酸吟出苦口,不饱如寒齑。
佳日非汝有,独夜知天倪。
孟陬月初阙,词客开高斋。
四壁罗古献,斗山相与齐。
鲁酒非盗泉,允宜先生哜。
颓唐亦老手,刻意辟恒蹊。
一歌秦淮曲,百金贱如泥。
朝出唱迷阳,暮归闻子巂。
卓哉茶村叟,郁为周遗黎。
心肝自倔强,须发任排挤。
精魂恋文字,千秋首肯低。
庶骑黄鹤来,念往意怆凄。
盖棺欲作诔,旁无黔娄妻。
有子归异教,麦饭绝幽栖。
酸吟出苦口,不饱如寒齑。
佳日非汝有,独夜知天倪。
孟陬月初阙,词客开高斋。
四壁罗古献,斗山相与齐。
鲁酒非盗泉,允宜先生哜。
颓唐亦老手,刻意辟恒蹊。
一歌秦淮曲,百金贱如泥。
现代解析
这首诗是清代文人写给杜茶村先生的生日贺诗,但内容并非简单的庆贺,而是通过对比手法,展现了一位坚守气节的遗民形象。
前四句用"残山""荒园"描绘破败景象,暗示时代动荡。杜茶村就像周朝遗民伯夷叔齐,在乱世中保持气节。"心肝倔强"说他内心坚定,"须发排挤"则用头发凌乱的形象表现他不修边幅的狂士作风。
中间部分最动人:杜茶村生活困苦,妻子早逝("无黔娄妻"),儿子改信其他宗教,只剩他独自坚守。像吃咸菜一样清贫("寒齑"),却坚持用"苦吟"写诗。生日这天("佳日"),他反而更清醒地思考人生真谛("知天倪")。
后段写诗人们为他庆生的场景:大家在高雅的斋堂聚会,摆满古籍("罗古献"),用清酒("鲁酒")致敬。最后用"秦淮曲"的典故,说杜茶村的诗作价值连城,但他本人却视金钱如泥土。
全诗妙在处处对比:破败环境vs高尚人格、生活困苦vs精神富有、众人庆贺vs独守清贫。通过这些对比,塑造出一个在逆境中坚守文化传统的知识分子形象,让人看到精神力量可以超越物质困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