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答杨君谦二首 其二 大江东去
曲高难和,问谁倡此,白雪阳春新调。
须是宗人才识得,曹氏碑文之妙。
蒲柳姿零,牛羊齿长,得此真堪笑。
才如瓮茧,一时缲出成缭。
老手亲付新郎,作长纶便,向六鳌垂钓。
波及鲸鱼惊昨宵,地下鬐扬尾掉(是夜地震故及之)。
病眼摩挲,看春榜题,名灵龟休燋。
尝闻人语,科场最怕年少。
须是宗人才识得,曹氏碑文之妙。
蒲柳姿零,牛羊齿长,得此真堪笑。
才如瓮茧,一时缲出成缭。
老手亲付新郎,作长纶便,向六鳌垂钓。
波及鲸鱼惊昨宵,地下鬐扬尾掉(是夜地震故及之)。
病眼摩挲,看春榜题,名灵龟休燋。
尝闻人语,科场最怕年少。
诗意解析(由AI总结)
这首词用幽默自嘲的口吻,道出了科举考试中的残酷现实和中年文人的无奈。
上阕开头用"曲高和寡"的典故,暗指自己的文章风格高雅但难被赏识。接着自嘲说只有同宗族(指考官)才能看懂自己文章像曹娥碑文般的精妙,实际是讽刺科举评判标准的主观性。随后用"蒲柳凋零、牛羊老去"比喻自己年纪大了,还执着科举显得可笑;又用"从蚕茧抽丝"形容自己才华有限,勉强凑出应试文章。
下阕转入更辛辣的讽刺。"老手"指考官把功名交给年轻考生,就像用长线钓大鱼。突然插入"地震惊动鲸鱼"的荒诞描写(影射科举引发的社会震动),说连地下的鱼都吓得乱跳。最后点出全词主旨:作者揉着昏花老眼看放榜,发现上榜者都是年轻才俊,不禁感叹科举场最怕遇到少年竞争对手——既羡慕年轻人的锐气,又暗含对科举年龄歧视的不满。
全词妙在将沉重的科举压力,用夸张比喻和黑色幽默化解。像"老蒲柳和牛羊比年纪""地震吓得鱼乱跳"这些意象,既生动又充满自嘲,让读者在笑声中感受到古代读书人的辛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