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李舒园元沪读郁离子诗十二首 其十

犨工盗牛术,扼害掺其机。
制此如芒钩,系以八尺丝。
以钩牵其舌,宵夜牛相随。
彼盗亦有道,斯语不我欺。
石羊喟然叹,世人那得知。
是即治盗法,乃为盗用之。

现代解析

这首诗讲了一个偷牛贼的狡猾手段,以及作者对这种现象的深刻反思。

偷牛贼用了一种阴险的方法:在牛舌头上绑带钩子的细丝线,牛一走动就会被钩子刺痛,只能乖乖跟着贼走。这种手段看似巧妙,但本质上是用伤害来控制无辜的动物。

作者感叹说"盗亦有道"——连小偷都有自己的一套"道理",这话真没说错。诗中提到的"石羊"可能是见证者,它无奈叹息世人根本不懂:这种用伤害来达到目的的方法,本来是官府用来惩治盗贼的手段(比如古代有种叫"钩吻"的刑具),现在反而被盗贼用来作恶了。

全诗最发人深省的是最后两句:世界上很多"治理坏人的方法",反而会被坏人学去用来干坏事。就像现在网络诈骗犯会模仿警方的反诈手段,黑客会利用安全技术来攻击系统一样。作者在300年前就洞察了这种"正义手段被邪恶利用"的社会现象,至今仍值得我们深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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