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解析
这首词写的是作者和朋友游览南京灵谷寺和明孝陵时的所见所感，通过古今对比表达了对人生无常的感慨和积极进取的志向。
上阕用"千年暮鸦"开篇，立刻营造出历史沧桑感。明孝陵（人王）和灵谷寺（佛子）这两个象征权力与信仰的遗迹，如今都成了"无家"的荒凉景象。接着用头发变白（绿鬓变华发）和红梅与菜花杂生的画面，生动展现了时光流逝和世事变迁。
下阕转向傍晚景色描写，初月晚烟中，老树依然枝干嶙峋，暗示虽然时代更迭，但顽强的生命力始终存在。最后两句是全词的点睛之笔：大丈夫岂能忘记建功立业的抱负？但也不愿像秦朝遗民那样隐居种瓜（用"东陵瓜"典故），表达了作者在怀古之余，仍保持积极入世的人生态度。
全词妙在将历史遗迹的苍凉与自然景物的生机并置，在感叹时光无情的同时，又透露出不服老的豪情，展现了文人面对历史变迁时复杂而积极的心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