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月亭
阳来中坤坎波翻,月本于地仍东还。
谁为聚之古祗柏,涵碧湛湛琉璃盘。
珊瑚晶瑛澈凝湍,西风晚来觉亦宽。
海荡冰碎天飞旋,瞿昙指心以探禅。
魄死泽困与尔言,夜游倚声妮裳护。
捉影或坠不可援,幻痴益多吾凛然。
明河绕衣吹佩环,毛发飘萧乱空寒。
颇欲乘槎此穹源,脱屣浊世抟林骞。
采华食叶为玉仙。
谁为聚之古祗柏,涵碧湛湛琉璃盘。
珊瑚晶瑛澈凝湍,西风晚来觉亦宽。
海荡冰碎天飞旋,瞿昙指心以探禅。
魄死泽困与尔言,夜游倚声妮裳护。
捉影或坠不可援,幻痴益多吾凛然。
明河绕衣吹佩环,毛发飘萧乱空寒。
颇欲乘槎此穹源,脱屣浊世抟林骞。
采华食叶为玉仙。
现代解析
这首《水月亭》用奇幻的意象描绘了一个光影交错的月夜世界,核心在探讨真实与虚幻的哲学思考。
开篇用"阳来中坤坎波翻"这种抽象表述暗示自然力量的涌动,接着用"琉璃盘"比喻月光下的水面,像透明的盘子映照着万物。诗人用"珊瑚晶瑛"形容波光粼粼的水面,西风吹来让人感到天地开阔。
中间部分突然转入魔幻场景:"海荡冰碎天飞旋"描写月光下仿佛碎冰飞舞的奇幻景象,借用"瞿昙"(佛陀)的典故转入禅意思考。提到"捉影或坠不可援"警示追逐虚幻之物的危险,就像想抓住水中月影反而可能落水。
最后诗人产生超脱尘世的想法:想乘着木筏("乘槎")追寻月光源头,脱去俗世牵绊("脱屣浊世"),像仙人一样以花叶为食。结尾"明河绕衣吹佩环"让读者仿佛看到银河环绕衣袂、玉佩叮当作响的仙逸画面。
全诗最精彩的是将月光、水波、倒影的物理现象升华为人生隐喻,用"水中捞月"的意象提醒:看似美丽的事物可能只是幻影,过度执着反而危险。诗人最终选择保持清醒("吾凛然"),在虚实之间找到平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