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鹤仙 题自画寒鸦、竹石、红柿、篱蕉大幅
笔随秋思落,展冰笺,柔滑人情般薄。
沈吟画孤鹤,怕翛然飞立,依依城郭。
何妨降格,写寒鸦梳翎剔脚。
石苔苍雨,叶蕉欹撑,几点墨华般礴。
综错邻枝红柿,我篱粉箨。
逸情冲漠,霜天寥廓,买脂粉,如何着。
任旁人暗笑,清冷一片,输却牡丹芍药。
再不然把只寒鸦,换成喜鹊?
沈吟画孤鹤,怕翛然飞立,依依城郭。
何妨降格,写寒鸦梳翎剔脚。
石苔苍雨,叶蕉欹撑,几点墨华般礴。
综错邻枝红柿,我篱粉箨。
逸情冲漠,霜天寥廓,买脂粉,如何着。
任旁人暗笑,清冷一片,输却牡丹芍药。
再不然把只寒鸦,换成喜鹊?
诗意解析(由AI总结)
这首词描绘了一幅秋日画作,字里行间透露出画家矛盾而有趣的心境。
上阕讲作画过程:画家带着秋日思绪提笔,却发现纸张像人情一样薄凉。本想画孤高的鹤,又担心它飞走,干脆"降格"改画接地气的寒鸦——用潇洒的笔触勾勒它整理羽毛、挠脚的有趣模样。接着添上青苔斑驳的石头、歪斜的芭蕉,墨色肆意挥洒,画面顿时鲜活起来。
下阕更显幽默自嘲:画中加了红柿子和竹篱笆营造生活气息,但整体仍显得清冷。画家自问:要不要加点胭脂色?又自答"算了",哪怕被嘲笑不如牡丹芍药艳丽,也坚持自己的风格。最后还调皮地说:实在不行,把寒鸦改成喜鹊?这句反问其实是对世俗审美的调侃。
全词妙在三点:一是用"降格""剔脚"等生活化描写,把传统水墨画出了烟火气;二是通过"画鹤改鸦""想加胭脂又放弃"等心理活动,展现艺术家在雅俗之间的挣扎;三是结尾的玩笑话,既自嘲又坚守艺术个性,让人会心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