偈二首 其二

不是翻涛手,徒誇跨海鲸。
由基方撚镞,枝上众猿惊(举百丈野狐话)。

现代解析

这首诗用简单的比喻讲了一个深刻的道理:真正的实力不在于吹嘘,而在于行动。

前两句“不是翻涛手,徒誇跨海鲸”就像在说:如果你不是真正能驾驭风浪的高手,就别整天吹嘘自己是能横渡大海的鲸鱼。这里用“翻涛手”比喻真正有本事的人,“跨海鲸”则是夸张的自我标榜,讽刺那些光说不练的人。

后两句“由基方撚镞,枝上众猿惊”用了一个射箭高手的典故(由基是古代神射手养由基)。意思是当真正的高手轻轻搭箭(“撚镞”就是捻箭的动作),树上的猴子们就吓得乱窜。这里用“众猿惊”生动地表现出真本事带来的震慑力,对比前面吹嘘者的虚张声势。

全诗最妙的是最后括号里“举百丈野狐话”这个提示,暗指这诗和禅宗“野狐禅”的公案有关——那些没有真悟性却爱夸夸其谈的人,就像只会学人话的野狐。诗人用短短20个字,就把“少说大话,多练真功”的人生智慧讲得既有趣又有画面感。

释礼

释礼,号宣秘。住扬州石塔。为南岳下十五世,明招文慧禅师法嗣。《嘉泰普灯录》卷一三、《五灯会元》卷一八有传。今录诗二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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