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陵馆酒间二首 其二
维昔有迂叟,树桐彼高冈。
殷勤为封植,遂欲栖凤皇。
桐生日已长,凤来殊未央。
维凤览德辉,非时讵来翔。
枝干枯以死,志愿终莫偿。
忆在西周初,飞下岐之阳。
裴回不能去,和鸣声锵锵。
文王既已没,千载徽音亡。
咄尔叟何为,而欲发其光。
空令枯株上,日晏啼鹙鸧。
殷勤为封植,遂欲栖凤皇。
桐生日已长,凤来殊未央。
维凤览德辉,非时讵来翔。
枝干枯以死,志愿终莫偿。
忆在西周初,飞下岐之阳。
裴回不能去,和鸣声锵锵。
文王既已没,千载徽音亡。
咄尔叟何为,而欲发其光。
空令枯株上,日晏啼鹙鸧。
现代解析
这首诗讲了一个关于期待与失望的寓言故事,用梧桐树和凤凰的传说来比喻人生理想落空的无奈。
诗中的"迂叟"(固执老头)在山上种梧桐树,盼着凤凰来栖息。就像现代人努力创业、培养孩子、经营感情一样,他倾注全部心血——梧桐树越长越高(付出越来越多),但凤凰始终没来(期待的结果没实现)。诗人用"枝干枯死"暗示:等得太久,连最初的热情都耗尽了。
西周初年凤凰曾在岐山鸣叫的典故(比喻曾经有过的辉煌时代),反衬出老头的徒劳——文王死后,盛世不再(好时机过去了),这时候还想重现荣光,就像让枯树招引凤凰一样不切实际。最后"鹙鸧"(乌鸦类杂鸟)在枯树上聒噪的画面,尖锐地揭示了现实与理想的落差:等不来神鸟凤凰,只有平庸的现实。
全诗精髓在于:人常常为不切实际的期待耗尽一生,却忽略了时机、环境等现实因素。就像现在有人死守过时的行业,或强求不属于自己的缘分,最终只留下疲惫与失落。诗人用老头的故事提醒我们:既要努力,也要学会审时度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