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武慢 其九 次虞韵,写怀一十二首
淮口洪涛,海门巨浸,几度片帆飞过。
北上太行,南游越巂,鸟道林深箐大。
楚水吴山,长途倦客,愁对江枫渔火。
笑平生、岐路风波,此日依然还我。
觉今来、梦寐无惊,心神俱定,麋鹿任兴吾左。
醉后放歌,闲中度曲,聊学吴歈楚些。
却杖登山,挥毫对客,白首有谁能那。
不问他、秋月春花,适意四时俱可。
北上太行,南游越巂,鸟道林深箐大。
楚水吴山,长途倦客,愁对江枫渔火。
笑平生、岐路风波,此日依然还我。
觉今来、梦寐无惊,心神俱定,麋鹿任兴吾左。
醉后放歌,闲中度曲,聊学吴歈楚些。
却杖登山,挥毫对客,白首有谁能那。
不问他、秋月春花,适意四时俱可。
现代解析
这首词写的是一位饱经风霜的旅人,在历尽千辛万苦后终于找到内心平静的故事。
上阕用一连串惊险的旅行经历开篇:淮河口的汹涌波涛、海门外的滔天巨浪、太行山上的险峻山路、南方密林中的鸟道(形容极其狭窄的山路)。这些都在说"我这一生啊,就像坐着小船在风浪里飘摇,走过无数危险的路"。特别是"笑平生"这句,带着苦笑说:没想到老了老了,还是逃不开这些风波。
下阕画风突变,写现在安稳的生活:晚上睡觉不再做噩梦,心里特别踏实,就算麋鹿突然出现在身边也不惊慌。平时喝喝酒唱唱歌,学学江南小调,拄着拐杖爬山,对着朋友挥笔写诗。最后两句最妙:管它春天开花还是秋天月亮,我现在觉得每个季节都舒服自在。
全词最打动人的是对比:前半生像惊涛骇浪中的小船,后半生像停泊在平静港湾;年轻时被迫冒险赶路,老了主动拄杖登山;过去为前途奔波发愁,现在连四季变换都觉得惬意。这种历经沧桑后的从容,特别能引起现代人的共鸣——我们谁不是在生活的风浪里,最终学会与自己和睦相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