悼妓李生

鹤湖湖水水潺潺,家在横塘第几湾。
小径狭斜来往熟,朝朝犹忆上瓶山。

现代解析

这首诗以平实的语言描绘了一位名叫李生的妓女去世后,诗人对她的深切怀念。全诗通过几个生活化的场景,传递出淡淡的哀愁和绵长的思念。

首句"鹤湖湖水水潺潺"用重复的"水"字和拟声词"潺潺",既写出了湖水的流动感,又暗示了诗人连绵不绝的思念之情。就像我们听到流水声会不自觉地发呆一样,诗人望着湖水出神,思绪被带回到过去。

第二句"家在横塘第几湾"像是诗人在自言自语地追问。这里的"家"可能指李生生前的居所,而"第几湾"的疑问,透露出诗人对逝者生活细节的挂念,也暗示着这段记忆已渐渐模糊,就像我们试图回想一个熟悉却再也回不去的地方。

第三句"小径狭斜来往熟"转入具体回忆。窄小弯曲的小路,暗示着两人关系的私密性。"来往熟"三字平淡却有力,说明诗人曾是这条小路上的常客,与李生有过频繁的交往。

最后一句"朝朝犹忆上瓶山"将情感推向高潮。"朝朝"(每天早晨)这个叠词,强调思念之频繁;"上瓶山"可能指他们常去的地方,或是李生的安葬之地。就像我们失去重要的人后,会不自觉地重复那些共同经历过的日常活动一样,诗人通过这个细节,展现了难以割舍的怀念。

整首诗没有直接抒发悲痛,而是通过湖水、小巷、山路这些寻常景物,以及"犹忆""来往熟"这样生活化的表达,让读者感受到:最深的怀念往往藏在最普通的日常记忆里。诗人对李生的感情,就像诗中的鹤湖水一样,表面平静,内里却流淌不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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