沁园春·寿闰枝七十九初度,用赠内原韵
家世黄公,阅尽沧桑,保太古春。
是词林本色,难抛笔砚,宝山空手,未识金银。
麋鹿荒台,龙蛇大陆,天为斯文留此身。
高寒甚,尚眼前糠秕,梦里松筠。
纷纷。
过眼烟云。
记四十年前文细论。
羡竹垞词综,偶商派别,梨洲儒案,自策精勤。
梅讯传笺,楸阴策杖,也复乘风来去频。
吾何愿,愿芸台学寿,清健如君。
是词林本色,难抛笔砚,宝山空手,未识金银。
麋鹿荒台,龙蛇大陆,天为斯文留此身。
高寒甚,尚眼前糠秕,梦里松筠。
纷纷。
过眼烟云。
记四十年前文细论。
羡竹垞词综,偶商派别,梨洲儒案,自策精勤。
梅讯传笺,楸阴策杖,也复乘风来去频。
吾何愿,愿芸台学寿,清健如君。
现代解析
这首词是作者为好友闰枝79岁生日写的贺词,用轻松幽默的笔调赞美了这位老文人的品格和人生境界。
上阕用三个层次勾勒闰枝的形象:
1. 开篇"家世黄公"三句,说闰枝像古代隐士黄公一样,历经世事变迁却保持着纯真本性。"太古春"比喻他内心永远年轻。
2. 中间"是词林本色"四句,写他作为文人的本色——沉迷笔墨不贪财,用"宝山空手"的幽默说法夸他清高。
3. 最后"麋鹿荒台"五句,用麋鹿、龙蛇等意象,说他在乱世中能坚守文化传承,虽然生活清贫("眼前糠秕"),但精神世界丰富("梦里松筠")。
下阕转入回忆和祝福:
1. "纷纷"五句写四十年的交情,回忆一起讨论《词综》《儒案》等学术著作的往事,展现他们亦师亦友的关系。
2. "梅讯传笺"三句用传纸条、拄杖散步、乘风往来等生活细节,表现他们闲适的文人生活情趣。
3. 结尾"吾何愿"三句直接表达祝愿,希望好友像汉代大学者芸台一样长寿健康。"清健如君"既是祝福,也是对闰枝精神状态的总结。
全词妙在:
- 用"宝山空手""眼前糠秕"等接地气的比喻,把清高的文人形象写得生动可亲
- 将学术讨论(竹垞词综、梨洲儒案)和日常琐事(传笺、策杖)巧妙结合
- 最后祝福不落俗套,把"学寿"(学问长寿)和身体健康并提,体现文人间特有的情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