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雅侍御罢职后将归隐金华
司徒堂下狐狸语,御史台中凤皇去。
同时罢削七十人,第一声名最贤素。
马鸣萧萧落日残,北风中人行路难。
天寒地闭龙蛇蛰,树空枝多鸟雀欢。
知君心爱兰溪水,东欲入山访松子。
不下飞飞羡海鸥,无言去去思桃李。
君不见将军万里又边行,丞相孤身方道死。
莫言西第颂功成,休说东山济时起。
山中若遇牧羊儿,也应问我可时。
蓬菜一谪三千岁,早晚人间候满期。
同时罢削七十人,第一声名最贤素。
马鸣萧萧落日残,北风中人行路难。
天寒地闭龙蛇蛰,树空枝多鸟雀欢。
知君心爱兰溪水,东欲入山访松子。
不下飞飞羡海鸥,无言去去思桃李。
君不见将军万里又边行,丞相孤身方道死。
莫言西第颂功成,休说东山济时起。
山中若遇牧羊儿,也应问我可时。
蓬菜一谪三千岁,早晚人间候满期。
现代解析
这首诗讲的是一个叫小雅的官员被罢官后准备回老家隐居的故事。全诗用对比手法展现了官场黑暗和隐居生活的美好。
开头四句说官场腐败:司徒(高官)府里狐狸(小人)当道,御史台(监察机构)的凤凰(贤臣)都飞走了,这次罢官的有七十多人,小雅是其中最清白的一个。这里用狐狸比喻奸臣,凤凰比喻清官。
中间八句写归隐路上的场景:落日残照中马儿嘶鸣,北风刺骨行路艰难,冬天蛇虫都躲起来了,树上却有很多欢快的鸟雀。诗人知道小雅喜欢兰溪的山水,想去山里寻找松子(象征高洁),像海鸥一样自由飞翔,不再留恋官场的桃李(象征功名)。
最后六句是劝诫:你看那些将军远征边疆、丞相死在路上(暗指不得善终),别想着东山再起(用谢安典故),不如隐居。要是山里遇到牧羊人(隐士),就问问自己什么时候能结束流放般的生活(蓬莱是仙境,这里说被贬人间三千年)。
全诗通过官场与自然的对比,表达了"与其在黑暗官场挣扎,不如归隐田园"的思想。用很多动物意象(狐狸、凤凰、龙蛇、鸟雀、海鸥)让画面更生动,最后用神话传说加深了超脱尘世的意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