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香 木瓜
裂叶风轻,任垂垂压树,颗重难圆。
孕犀也同缑圃,只欠瓤鲜。
竞向霜前采摘,遍红楼、酥手堆盘。
馀馨染罗袖,绝胜金猊,凤沫重翻。
晓来香更好,是纹窗未启,绣幔初褰。
惹伊爱玩,爪痕著便成斑。
似解空闺幽独,替相思、抱苦含酸。
行行武陵路,转忆年时,愁对秋山(武陵郡有木瓜山,予旧所经处。)。
孕犀也同缑圃,只欠瓤鲜。
竞向霜前采摘,遍红楼、酥手堆盘。
馀馨染罗袖,绝胜金猊,凤沫重翻。
晓来香更好,是纹窗未启,绣幔初褰。
惹伊爱玩,爪痕著便成斑。
似解空闺幽独,替相思、抱苦含酸。
行行武陵路,转忆年时,愁对秋山(武陵郡有木瓜山,予旧所经处。)。
现代解析
这首词以木瓜为线索,通过细腻的描写展现了女子相思的愁绪。全词分为上下两片,上片写木瓜的形态与采摘场景,下片转入对相思之情的抒发。
上片开头用"裂叶风轻"描绘木瓜树叶在风中轻摇的画面,"颗重难圆"既写木瓜形状不圆润,也暗含人事难圆满的感慨。接着将木瓜比作缑圃(传说中仙山)的犀角,突出其珍贵却缺少鲜美的果肉。红楼女子采摘木瓜的场景,通过"酥手堆盘"的细节,展现生活的精致,而木瓜香气沾染衣袖的描写,更胜过名贵香料,突出其自然清香。
下片转入抒情。清晨闺房中,女子尚未起床,木瓜香气已透过窗幔。她爱抚木瓜时留下的指甲痕形成斑纹,这一细节巧妙将木瓜拟人化——木瓜仿佛懂得女子独守空闺的寂寞,替她"抱苦含酸"。结尾处提到武陵郡的木瓜山,是词人曾经去过的地方,此刻回忆起来更添愁绪,将眼前的木瓜与往昔的秋山相联系,使相思之情更加深沉。
全词最妙处在于将普通的木瓜写得充满灵性,通过木瓜串联起女子的日常生活和内心世界。词人没有直接说相思有多苦,而是让木瓜"替相思、抱苦含酸",用具体可感的形象传递抽象的情感,让读者能通过木瓜的香气、斑痕等细节,真切感受到闺中女子的孤寂与思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