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园杂咏 其三十 纪梦

昨夜梦行脚,茫然失圣凡。
有人坐盘石,云是补陀岩。
明月下沧海,长风吹布衫。
觉来舒老眼,红日上松杉。

现代解析

这首诗描绘了一个奇幻而富有哲理的梦境,展现了人在现实与超脱之间的微妙体验。

前四句写梦境:诗人梦见自己漫无目的地行走,突然分不清圣人与凡人的界限。这时看到有人坐在大石头上,听说那里是观音菩萨的道场补陀岩。这里用"茫然失圣凡"暗示在梦境中,世俗与神圣的界限变得模糊,体现了对生命本质的思考。

后四句写景致与觉醒:梦中看到明月沉入大海,长风吹动衣衫,醒来后睁开老眼,看见红日照耀松林。明月、沧海、长风构成空灵的画面,"红日上松杉"则带来温暖的现实感。从"明月"到"红日"的转换,巧妙完成了从梦境到现实的过渡。

全诗通过对比梦境与现实,表达了这样的感悟:人生就像一场梦,在追寻真理的过程中,神圣与平凡往往难以区分。但无论经历怎样的精神漫游,最终都要回归现实生活。诗中"舒老眼"的细节尤其动人,暗示经历精神探索后,能以更通透的眼光看待平凡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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