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新郎(辛亥)
依旧寒如此。
讯湖山、迓春何处,撷芳曾几。
纵有佳游前宵约,可奈柳娇花稚。
怕蝶使、误传幽意。
有限欢娱无限恨,到将离、解语原非易。
心初乱,两相视。
烟波一舸苍茫里。
料依舷、淡黄新月,也盈盈坠。
剩遣霞飞鸾慵舞,清镜恁教愁悴。
想后夜、寐歌谁是。
更恐啼乌惊绕树,最无端、唤觉悽惶起。
思未了,别来事。
讯湖山、迓春何处,撷芳曾几。
纵有佳游前宵约,可奈柳娇花稚。
怕蝶使、误传幽意。
有限欢娱无限恨,到将离、解语原非易。
心初乱,两相视。
烟波一舸苍茫里。
料依舷、淡黄新月,也盈盈坠。
剩遣霞飞鸾慵舞,清镜恁教愁悴。
想后夜、寐歌谁是。
更恐啼乌惊绕树,最无端、唤觉悽惶起。
思未了,别来事。
现代解析
这首词写的是春天即将到来时,诗人复杂矛盾的心情。我们可以从三个层次来理解:
1. 盼春又怕春的矛盾心理 开篇就说"天气还是这么冷",诗人四处打听春天到底藏在哪里。虽然早就和朋友约好要一起春游,但看到柳条刚抽芽、花朵才含苞的娇嫩模样,又担心蝴蝶传错了自己的心意。这种"既期待春天又怕春天太脆弱"的心情,就像我们约了重要约会却担心天气不好一样纠结。
2. 离别的忧愁 中间部分画面转到江上小船,诗人想象靠着船边看新月慢慢西沉。这里用"淡黄新月"这个温柔的意象,反衬出离别的苦涩。就像聚会散场时,明明还有晚霞美景,却已经没心情欣赏,只能对着镜子发愁。这种"快乐还没尽兴就要结束"的怅惘,相信很多人都有体会。
3. 失眠的夜晚 最后写夜深人静时,诗人被乌鸦叫声惊醒的狼狈。乌鸦在古诗里常代表不祥之兆,这里暗示诗人对未来的担忧。就像我们半夜突然惊醒,白天压抑的烦恼全都涌上心头,越想越睡不着。结尾"思未了"三个字,生动刻画出那种辗转反侧的状态。
全词妙在把抽象的情绪变成看得见的画面:娇嫩的花苞、江上的孤舟、西沉的月亮、夜啼的乌鸦,这些意象共同构成了春天特有的甜蜜忧愁。诗人捕捉到的正是我们都有过的那种——在美好事物面前既欢喜又怕失去的微妙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