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沈司马伯含被言十二章有感用来韵却赠孤愤离怀黯然对深或可观予同社不必万人传也 其七

不信鹤阴和,今知鼠口甘。
屠龙虽有技,扪虱竟空谈(伯含□□□□四□□□□□。)。
□□□□恶,逢泉岂□□。
□□罔极者,犹说士常耽。

现代解析

这首诗表达了一种怀才不遇的愤懑和对现实不公的讽刺。

前两句用对比手法说:过去不信仙鹤(象征高洁)会遭到排挤,现在才明白老鼠(象征小人)的谗言竟能被当权者欣然接受。就像现代职场中,踏实做事的人反遭冷落,会拍马屁的人反而受重用。

中间四句写才能无处施展的无奈:虽然有屠龙(指高超本领)这样的真本事,却只能像古人扪虱闲谈(指空谈无用)般虚度光阴。这里用"屠龙技"和"扪虱"两个典故形成强烈反差,突出才能与境遇的矛盾。

后四句暗含讽刺:那些品行不端的人(罔极者)反而混得风生水起,而真正的士人(知识分子)却沉迷于不切实际的空谈。就像今天社会上,钻营取巧的人步步高升,正直的人反而被边缘化。

全诗用动物意象(鹤/鼠)和动作对比(屠龙/扪虱),生动展现了理想与现实的冲突。诗人通过朋友的遭遇,抒发了对黑白颠倒的社会现实的失望,既有对友人的同情,也有对时代的批判。这种才华被埋没的苦闷,在今天许多怀才不遇的人身上依然能引起共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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